旁的不說,她老是趁著紀元昭起身那東西的空檔來撞她一下,然後又揚起假笑,佯裝不好意思的道歉,扭頭就走時,還不忘衝她翻個白眼。
這能忍?
叔能忍嬸都不能忍!
橫掃道德做回自我!
她放下手裡的茶杯,快步朝著站在陽臺上心情頗好,正賞雪的紀聽瀾走過去,當紀聽瀾發現異常時,一切都為時已晚。
她抓住紀聽瀾的頭髮,不顧她的尖叫聲,將她整張臉往積雪上埋,紀聽瀾嗚嗚的掙扎著,她再將人拽起來,笑眯眯的問:“怎麼樣啊二皇姐,涼不涼快啊?”
“你……”她欲哭無淚,想罵人,話還在喉嚨裡打轉,就被紀元昭搶過:“哦?不夠啊?那再來點吧,不要客氣啦,咱倆誰跟誰啊。”
說罷,她果斷的又將紀聽瀾的臉往雪地裡埋,好一會兒,還是水榭中的姑娘聽見動靜,忙出來將人拉開。
紀聽瀾才終於得以喘息,凍得瑟瑟發抖,蜷縮起來,臉色都白了一個度,她縮在丫頭懷裡,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僵硬的轉頭看向紀元昭。
“你、你這個、這個瘋子……”她咆哮著,可因為凍得實在厲害,嘴唇都僵硬了。
紀元昭瞧她這樣,被人攔著,也得意的衝她吐了吐舌頭:“你再靠近我,下次我就把你丟河裡去。”
紀聽瀾咬了咬牙,還想罵人,但不知道是不是連腦子都被凍住了,一時間竟想不到任何言語,她氣的一跺腳,轉頭就走。
此時,陳夫人也無比懊惱,無奈扶額長嘆,趕緊讓人去送送紀聽瀾,同時也後悔與當初不應該一起邀請這兩位小祖宗的。
可也斷然沒想過真的兩個都會來啊,原本她是打算邀請紀元昭的,畢竟論受寵程度,她是當仁不讓,但她從不輕易參加這些宴會,也是圈內人都知道的。
哪怕是當時得了準信,也不一定能夠真的到場,為了以防萬一,她才又給二公主紀聽瀾發了請柬,只是為了確保能有一方到場。
沒曾想,最後竟然是兩個都來了。
當夜幕降臨,茶會圓滿結束,姑娘們便組織一道去東街的晚冬燈會,猜字謎的遊戲也就是出現在那個地方的。
紀元昭自然也是要去的,只是臨走前,陳勁松還不忘出來送送她,可見燕冀北手中並沒有拿著他送給紀元昭的雀兒。
陳勁松有些不高興,但表面上還是極力剋制著,語氣溫柔的問:“公主可還喜歡我贈與公主的雀兒?”
紀元昭疑惑,不是都還給他了,讓他自己收著了嗎?怎麼還問?
見她表情狐疑,他立刻覺察到了異常,眸光一抬,視線落在她身後的燕冀北身上,道:“我方才交於這位兄臺保管了,公主沒見到嗎?”
紀元昭緩緩搖頭,隨即回頭看向身後的燕冀北,燕冀北垂眸,深邃的眸光中看不出絲毫異常,他搖頭:“屬下不知道陳公子在說什麼。”
紀元昭又回頭看向陳勁松,滿眼詢問的意思,陳勁松臉上終究是有些繃不住,但在還沒得到手自己想得到的時,還是隻能儘可能的展現自己好的一面。
他咬咬牙,壓下心底的怒氣,表現和善:“雲侍衛,你再好好想想呢,我有把籠子給你啊,用黑布罩著的。”
他死死盯著燕冀北,而燕冀北從始至終眼底都沒泛起任何波瀾,只是淡定又冷漠的看著他,然後搖頭,語氣堅定:“沒有。”
一時間,陳勁松也沒轍了。
這時,太師府的丫頭提著空了的籠子小跑著出來,一臉焦急:“不好了公子,雀兒不見了!”
“什麼!!”
陳勁松一把搶過丫頭手裡的籠子,看了又看,一臉震驚,質問丫頭:“你給我弄哪兒去了?”
丫頭嚇得連退數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