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子:【看你有沒有完成任務!有沒有時刻牢記自己的使命和任務!】果然沒有,要不是他出現的及時,這丫的還得把自己搭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他嘆了口氣,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此時,謝墨淵身邊的侍衛已經將差不多疼的半昏迷半清醒的陳勁松從暗巷裡架著拖出來了。
是他……
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燕冀北眸光微沉,這倒是很容易就讓人聯想到了今天在宴會上發生的事。
看來他想的沒錯,這人就是單衝著紀元昭來的。
“這兒可能不太方便,咱們換個地方說。”
看著眼前男人慘白的臉色,林晚棠大概明白了什麼,自作孽不可活唄。
看不出來,這小丫頭平時傻里傻氣的,關鍵時候還是挺給力。
幾人換了一處客棧雅間,迎春陪著紀元昭去梳洗過後,重新回到廂房廳內,陳勁松已經差不多緩過勁兒來了。
他被綁在椅子上,甚至堵上了嘴,看起來尤為狼狽,不知是不是剛才紀元昭那幾腳實在太狠,他現在看起來,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兒的不能在蔫兒了。
紀元昭看著他,越想越氣,飛起來就是一腳踹過去,卻被燕冀北一把抱住:“公主,冷靜。”
紀元昭落地,簡直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死變態,還以為是個撩妹高手玩的是浪漫,沒想到玩這麼髒,剛才那幾腳簡直是踹輕了。
在紀元昭換衣服的空擋,原先被支走的公主府的侍衛也已經趕了過來。
“公主,這人恐怕不可輕易處理。”一旁的謝墨淵冷淡開口:“陳太師那邊,還是得知會一聲。”
且不說陳勁松有多大的權勢,陳太師還是有一定的威望,此事固然是陳勁松的錯,但如果不經太師之手處理,恐怕會引起太師一黨不滿。
紀元昭雖不太懂朝堂上的事,但常常待在父王身邊,自也是耳濡目染一些,她稍作冷靜:“等著吧,死變態,有你好受的,老孃不從你身上弄下來一塊肉,本宮的名字得倒著寫!”
當天晚上,這件事就告到了紀文凌的耳朵裡,可讓人沒想到的是,到了御書房,陳勁松還反咬一口,說是紀元昭勾引他在先,隨後又迅速翻臉,差點讓他斷子絕孫。
他一口一個“陛下,求您替我做主。”
簡直倒反天罡!
紀文凌坐在主位,神色冷峻,面上瞧不出任何情緒,冷漠的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比紀元昭還楚楚可憐的陳勁松。
“你放屁!我強迫你?!”紀元昭簡直被氣的牙癢癢:“就你這德行,這樣貌?還沒雲裴拿得出手呢?本公主是瞎了還是怎麼滴?”
陳勁松垂著頭,不搭腔,但還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陳太師坐在一旁,同樣沒有說話,已是耄耋之年的老人,原本在朝堂上那叫一個叱吒風雲的得力干將,現在竟也垂著頭,閉著眼,憋紅了臉,祈禱著快一點結束這場鬧劇。
旁人可能不知道,但身為父親,陳太師可是太清楚他這個兒子是什麼德行,以前可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現在可不得了,竟然還敢打主意打到暴君這心尖尖上來了。
“陛下,我真的沒有。”陳勁松還在賣慘:“我承認,我是真的愛慕三公主,可三公主心中之人也並非是我,我沒關係的,我不求名分,只求能夠伺候三公主,沒想到,三公主不僅不給我這個機會,還……”
他說著,滿身無力,配上他突然往旁邊一歪的樣子,簡直可以用我見猶憐來形容。
紀元昭咬牙,有種寡婦被造謠的無力感,還沒想好說辭,腦海中卻響起一個有點幸災樂禍的聲音:【慘了,你沒他茶,咋辦?】
“你閉嘴。”紀元昭呵斥他:“我先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