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紀元昭拒絕,他有些挫敗的從她頸窩處仰起頭,眼中帶著一絲還沒消散的痴迷。
他可憐巴巴的問:“不行麼?”
紀元昭嚴詞拒絕:“不行!”
燕冀北皺眉,緩緩將才摸到腰窩的手抽了出來,那煩人的電子音才沒再提示。
本以為他會就此作罷,沒曾想,紀元昭才放鬆下來,他又貼了上來,嘴裡輕喘著說著誘惑的話:“公主,求您疼我,您疼疼我吧。”
他湊上來,這次以絕對的力量和體型優勢將紀元昭壓在身下,紀元昭抬手抵住他的肩膀,卻意外拽掉了他本就沒穿牢的寢衣,露出結實有力的肌肉。
這就是嬤嬤教的勾引她的手段?
這小子,算是一晚上都給用上了。
“不……不行。”紀元昭有些動搖了。
燕冀北眸光深邃,完全不聽,握住她推卻他肩膀的手腕,附身親吻她的唇,輕輕觸碰、引誘、由淺入深、深淺交替……
好吻技。
紀元昭享受其中時,又不免驚訝,嬤嬤還真是什麼都有教。
【70%】
正當她要棄械投降時,該死的系統將她拉回現實。
巨大的刺痛襲來,她渾身一顫,痛苦之下咬破了他的唇,他也只是輕哼一聲,淡淡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口中蔓延開。
覺察到異常,他緩緩退出來,看著她煞白的臉色,也有一瞬間驚慌。
“公主……”
紀元昭起身,一把將他推開,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隨著電子提示音響起:【59%】疼痛才逐漸緩解。
“公主,你怎麼樣?”
燕冀北有些擔心,想再靠近,紀元昭卻只是別過頭,道:“出去。”
他坐在床上,伸出去的手頓在半空中,見她態度強硬,他終究還是隻能乖乖離開。
他走後,紀元昭趴在床上,久久無法再入眠,只是想著剛才的事,心中就有些煩躁,她嘗試過好多次,以各種各樣的方式召喚統子,他就是不出來。
紀元昭只覺得心中無比鬱悶……
翌日,日曬三竿,紀元昭才有些不情願的被迎春從被子裡撈起來,預想中的李月並沒有來,這讓紀元昭有些惱火。
聽迎春說,周春啟也在客棧等了一天李家的人,卻始終沒見人來,看起來,昨天李月的話想來也只是客套兩句罷了,沒想過要搭理她。
紀元昭輕輕嘆了口氣,還是太單純了,竟然就這麼相信她了。
正想著屋外傳來徐青和王勃義的聲音:
“喲,雲大哥你這嘴怎麼了?”
“怎麼睡一覺還破皮了?”
“是啊,雲大哥你這怎麼睡的啊?”
聽著外頭兩人故意拔高聲音,又帶著一絲調笑意思的詢問。
其實這種事不用問也該知道是怎麼回事,以他們的身份而言,明面上是護衛,實際上算是面首。
公主碰不碰你是一回事,但只要應上了這個職位,那遵照規定,一切都歸屬於公主府,沒有公主的允許,同旁的女子在一起就算作私通。
可在徐青和王勃義他們六個眼裡,雲裴這人,整天就把公主掛在嘴邊,早晚都和公主黏在一起,具體怎麼回事,一眼明瞭。
紀元昭握著手裡的勺子動作微頓,腦海中不自覺的就想起昨天晚上心臟太痛,一時間沒控制好就咬到他的事。
在外頭幾人的鬨笑中,紀元昭頓時有些心亂如麻,下一瞬,就聽雲裴咬著牙,怒道:“再嚼舌根,拔了你們的舌頭,都幹活去。”
幾人聞聲,都默默地閉了嘴,有的不滿撇了撇嘴,嘀咕著:“走嘍走嘍,生氣了就沒得玩了。”
說話間,幾人打鬧著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