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好美。
但明明沒見過她,可這眉眼間,又總讓紀元昭覺得似曾相識,一時間又實在想不起像誰。
思索間,她不經皺起眉頭思索。
這時,書房的門被人從外頭推開,紀元昭下意識抬頭,就同正好進門的紀淮敘四目相對。
見她站在桌前,紀淮敘表情怔愣了一瞬,紀元昭卻並沒有覺察到,只是從桌前走開,熱情的迎上來:“王兄,你去哪兒了?聽公公說你出去了,我就來這兒等了。”
見她並未發現什麼異常,紀淮敘也似也並不打算多餘聲張,只是一邊應答紀元昭的話:“去給林姑娘的醫館送些草藥。”一邊走向桌前,若無其事的將桌上的畫收起來。
紀元昭本沒打算多問,可見他似乎很緊張的樣子,還是忍不住打趣兒道:“這女子真好看,八王兄在哪兒認識的?”
紀淮敘小心翼翼的將畫像收好,笑著應答她:“一個很重要的人,現在不能告訴你。”
說著,他並未多做解釋,繞過紀元昭走到一旁的桌前坐下,隨手拿起手邊上次沒看完的書繼續讀起來。
見他如此神秘,紀元昭雖好奇,但他又不願意多言,紀元昭也並不多問,想著今天來此的目的,她趕忙湊上前去。
“王兄,咱們上次說的那個沈笠珩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紀元昭問。
一提到這個,紀淮敘琢磨了片刻,頓也沒了看書的興趣,他輕輕將手上的書合上,轉頭看向她,琢磨了半晌,才表情凝重的問她:“你確定要插手?”
紀元昭不解他為何有此一問,明明先前兩人私下裡是說好了的,紀元昭告訴他,就是希望他能考慮一下,幫她一起幹。
於是,她點了點頭。
紀淮敘又道:“此事非同小可,若是真的,那些人心狠手辣,多是亡命之徒,且及難根除,若是因此被他們惦記上,你恐怕自此就無安生日子了。”
面對紀淮敘的勸誡,說不害怕是假的,但她還是決定要做點什麼,不然也是會覺得良心不安的,於是她說:“沒關係啊,我有徐青他們保護我,更何況,父王也不會讓我受到傷害的。”
得了她肯定的回答,紀淮敘便也沒再多勸,而是起身走到一旁的書架前,輕輕推開一本書籍,拿出一個信封有走回到桌前坐下,將信件遞給她。
他解釋道:“這裡是我這幾天託人蒐集到的關於幾個偏遠港口突然出現的神秘船隻,其中應該就有幾艘是你想找的。”
紀元昭心中一喜,竟不知道她這看起來與世隔絕,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八王兄竟也能弄來這種訊息。
可驚喜過後,她更多的卻是疑惑:“王兄,你既然能拿到這些訊息,為什麼不交給父王或者官府呢?”
這樣一來,豈不免了他們去徒增風險了嗎?
但沒曾想,紀淮敘卻只是嘆了口氣,道:“這些也不是我專程弄來的,就是從官家那裡拿來的,因每次搜查,都需得出示相關文書,加上人多嘴雜,訊息走漏的快,那些人又狡猾,警惕性高,朝廷的人每次去都撲個空。”
聞言,紀元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打消了心中的疑慮,但若真的是像紀淮敘說的那樣,如果她以平民的身份去的話,或許不會引人懷疑。
思索間,她拿了信封,寶貝似得揣進懷裡:“謝謝王兄,那王兄同我一道去嗎?”
本以為是志在必得的事,可紀淮敘卻搖了搖頭,表情有些為難:“我就不去了,那多嚇人啊,不過,我幫你找了個幫手。”
“誰啊?”
“周春啟。”
紀元昭疑惑又有些不滿,那人看起來就不怎麼頂用的樣子,關鍵時候誰保護誰還不一定呢,這下換她面露難色了:“他啊,那還不如讓雲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