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遠山被他差點打死之前還是個疑似戀愛腦晚期的癲公,動不動要殺他,現在看起來還有點禮貌。
難怪他同門都說他原來是一個很正常的劍修,如今看來所言不假。
楚星瀾看著溫遠山截然不同的氣質驚奇道:“溫道友,我這一劍妙手回春啊,你居然正常了,真的是來說正經事的,我還以為過來尋仇的。”
那詭異的紅絲帶果真是讓溫遠山變成不正常又毫無邏輯的罪魁禍首。
楚星瀾的想法驗證成功了。
溫遠山看起來也沒惱怒他們把他揍了,誠心的帶上了賠罪禮。
“在下之前受外物影響失禮了,還好尚未鑄成大錯。這是賠禮,還請收下。”
溫遠山一想到之前腦子不正常的自己,就想一巴掌打死自己。
溫遠山送了很多天材地寶作為賠禮,楚星瀾一看滿滿當當的賠禮,看他順眼了不少?
楚星瀾本想從溫遠山那邊下手,沒想到他自己送上門來了,還省事了,邀請他一同商議:“此地並非是說話的地方,還請到客房一敘。”
明惜月跟著在一旁盯著性情大變的溫遠山,防止他突然做出什麼不利楚星瀾的事情來。
楚星瀾將人請入了客房,為了防止切片師叔過來偷聽搗亂,遮蔽的陣法再次開
在楚星瀾和明惜月審視的目光下,溫遠山總感覺自己進了什麼賊窩。
“在道友解開我的身上的束縛之後,我就醒了。”溫遠山沉吟片刻,談起了他在演武臺上發愣的原因,“我感覺我自己做了一個漫長又無厘頭的夢,分不清現實和夢境。若非楚道友出手,我很可能現在還是個腦子有問題的劍修。”
楚星瀾:“能否簡潔一點?”
溫遠山說話多多少少有點廢話文學,楚星瀾聽了半天都沒聽到他講重點。
“你要是過來忽悠我們的,我現在就可以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明惜月還惦記著溫遠山打擾他們卿卿我我,目光幽怨,“快說重點。”
溫遠山簡單的說了幾句。
“常羽書身上有古怪,不少遇見他的人,都強制性的愛上了他,我中招了,我自己的所作所為都受到了影響。”
溫遠山一開始自認為還算是一個正常人,一直以成為揚名立萬的劍修為目標,直到他遇見了常羽書,一切都變了。
他出門歷練時遇到了常羽書,就像是進入了什麼圈套,他就看到從常羽書身上出現了紅繩。
一纏到溫遠山身上,他就再也不是他自己了。
他看到自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常羽書,做出了平日裡跟自己平日裡完全不同的行為,就像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戀愛腦。
同門一度以為他被奪舍了,溫遠山覺得自己跟被奪舍也沒什麼區別。
這段時間,溫遠山感覺自己的血肉正在供養什麼怪物,讓他的修為進展慢了,又無力改變。
他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很多年,直到楚星瀾一劍破了他身上的法術,將他從中打醒。
雖然被楚星瀾踹斷肋骨真的很痛,但是溫遠山也是這個時候確認了自己真的回來了。
溫遠山想到了一些很重要的資訊,還有楚星瀾身上的特別之處,身上的傷還沒好,就急匆匆過來尋他了,生怕耽誤了。
“不止我一個,我的神魂迷糊中看到好幾條線,同樣束縛住了一些人,還有一些還在尋找可以寄生的人。”
楚星瀾發現了重點,追問道:“你看到了不止你一個人,那都有誰?”
楚星瀾回憶起了這一路上遇到的人,越發懷疑這就是一個巨大的陰謀。
一切並非偶然,都是算計。
這或許是事情的開端。
楚星瀾覺得自己快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