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吵,他有他的報恩節奏。
“你是想讓他拜師天衍宗,好近水樓臺先得月?天衍宗你不也來去自如,你這點小心思瞞不住我。”
呂長澤循循誘導明惜月。
“為何繞這麼大圈子,你們雙修不就好了?本來很多修士願意和合歡宗修士雙修,不就是為了修為一日千里的功法?你本來就很需要一個道侶不是嗎?”
他為了明惜月操碎了心,這小子不領情,堅持按自己的路子走。
明惜月:“爹,你這是在汙衊我的人格,我應當是喜歡姑娘的,不喜歡男人的。”
他想了想記憶中冷冰冰的凝香仙子在海邊看著星辰微微一笑,比星海都要好看。
想到如此明惜月的耳根微紅。
這就是證據!他肯定沒有龍陽之癖!
“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呂長澤聽了半天他自己都迷糊了,“說實話,爹沒空聽你鬼扯那些有的沒的,不說實話不給你信物。”
明惜月言簡意賅:“情敵。”
這真的是實話,只不過是心上人跟情敵剛好是同一個人。
呂長澤露出了驚恐的目光,不敢置信他兒子忽直忽彎。
恐怖如斯,明惜月這是喜歡了上了一個女修又喜歡上了人家的道侶?
家門不幸啊!
他們家家風向來正直,從來沒出過這麼荒謬的事情。
哪天爆出來,明惜月能掛在修真界的恥辱柱上罵個幾百年。
?明惜月覬覦有夫之婦之後又覬覦人家丈夫?
任誰聽了不得腦溢血。
呂長澤越看明惜月越覺得礙眼,取出天衍宗宗門信物給他打發他走。
“這是信物,帶著它和你道侶找你娘去。以後你們在外邊幹這些丟人的事,記得報別宗弟子的名號。”
他還是要臉的。
東西到手,明惜月毫不留情轉身就走,父慈子孝的畫面讓人啼笑皆非。
呂宗主見狀搖了搖頭。
“真是有了媳婦就忘了爹。”
明惜月找到楚星瀾的時候,他正盯著合歡宗廣場中央的合歡宗現任宗主呂長澤的騷包黃金雕像看得出神。
這雕像姿勢特別騷包,神情特別驕傲,能吸引每一個來到合歡宗的人。
如果不是臉特別帥,這將是藝術界的汙染,是一場審美上的精神攻擊。
楚星瀾打量了半天,最終看向了那跟明惜月有點相似的臉。
“這麼騷的花孔雀,怎麼跟明惜月長得有幾分相似,都是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