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的,你這紅唇白齒的張嘴就是大瞎話啊。
你沒打人?
你沒打人我兄弟會一頭栽倒在地上,還把自己的牙齒都給栽掉,你這謊言有些拙劣啊,我們可都親眼看著呢。
領頭的怒氣值似乎已經積攢到了頂峰,剛想給於飛來一波硬剛,但看到周圍一幫虎視眈眈的目光,他的勇氣瞬間又退縮了回去。
要是隻有于飛一個人,他相信他們一幫人一擁而上,絕對能讓對面這傢伙吃個大虧,現在不行,對方人有點多,弄不好他們自己會吃個大虧。
這一刻他忽然有些惱怒起那個殺馬特來,你特麼多什麼嘴,早就跟你說別那麼的張狂,這下好了吧,該怎麼收場?
村支書的話這時候猶如天籟一般的傳到他的耳朵裡。
“你們的領導到底是誰?為啥鎮裡面對你們的事都不知道?或者說你們是過來敲詐的?”
“這不是你們鎮裡面的規定,是分管這一片的負責人把我們找來的。”領頭的總算是有了一個臺階。
村支書點了點頭,這倒是,在每年的麥忙季都會有一部分領導下到農村來蹲點,就是想降低麥秸被點燃的機率,這是每年都有的。
“你等一下,我再打個電話問一下。”
村支書說完,又到一邊打電話去了,于飛衝那個領頭的呲牙道:“來,趁著這個機會,咱們有仇的報仇,有冤的伸冤,別人都不動,我一挑五。”
于飛的母親上前想拉著于飛,不過後者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後,她帶著疑惑退到一邊,看了一下身邊那些手持叉子的的人群,她的心安定了下來。
“真的?”
領頭的沒回答,殺馬特倒是出聲問道。
于飛露出一副誠意的笑容:“我說話算話,擱這一片你可以隨便打聽一下,我于飛說話什麼時候沒算過數。”
“于飛?”
領頭的像是想起什麼一般,一把把殺馬特給拉倒了一邊,對於飛問道:“嘟嚕你認識不?我跟他是朋友,還經常在一塊喝酒呢。”
于飛的嘴角立馬就翹了起來,這可真是物以類聚啊,上次雖說有著演戲的成分,但他終究還是把嘟嚕給幹了,而且後者現在只要在街面上看到他,一般都是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嘟嚕啊,我也認識,有了他的人品保證,你應該更加相信我才對,我就一個人,你們六個……五個半人,怕啥?幹就是了,大家都是年輕人,誰還沒有點血性啊~”
領頭的:“……”
你這不按規矩出牌啊,既然大家有共同認識的人,那不應該坐下來敘敘關係,而後再尋求一個和平解決的辦法嗎?你這怎麼又是要開打啊?
難道嘟嚕的級別不夠,對方不用看他的面子?還是說面前的這個人是嘟嚕也需要巴結的物件?
踢到鐵板了?
“我先打個電話昂~”
領頭的說道就舉著個電話步上了村支書的後塵,見兩人都沉浸在通話的世界裡無法自拔,于飛撇了撇嘴,衝著那個殺馬特說道:“小仔~看你的髮型不錯,是哪條狗啃的?”
殺馬特立馬一瞪眼,這一舉動似乎牽扯到了他臉上的傷勢,吸溜了兩聲,他又惡狠狠的說道:“你等著吧,待會嘟嚕哥過來後看我咋收拾你?”
“孫賊,別說那個嘟嚕來,今天就是誰來,你這頓打也算是白捱了,就當我替你爹管教你了,不用謝我,我叫。”于飛的表情很是誇張。
那個殺馬特沒能受得了激,瞬間就衝了上來,然後他又以更快的速度倒退了回去,還帶旋轉的那種。
于飛看著自己的左手,有些不滿的搖搖頭道:“左手是沒有右手好用……不過你說你咋搞的,怎麼就撞到我的手上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