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做了一個噩夢,王璇子猶如一個溺水之人一般掙扎了起來,就在她覺得自己即將溺亡之際,忽然間一陣的輕鬆,她猛然坐起,大口的喘著粗氣。
此時窗外的陽光已經透露進來了,逐漸平靜下來的王璇子打量著自己手邊的環境,她像是輪迴一場一般,地方還是自己熟悉的地方,手機掉落在地,那些清晰而又模糊的情節就好像做夢一樣。
須臾,她伸手摸到身下的沙發,面色變了一下,而後像是感受什麼一般的閉上眼睛,片刻之後她才輕輕的出了一口氣,下意識的伸手撫胸口。
只是在她的手觸控到脖子的時候,她忽然間跳了起來,急匆匆的衝向衛生間,在那面玻璃鏡前抬頭檢視著自己的脖子。
一道道的劃痕觸目驚心,王璇子面色先是變了變,之後又用自己的手在那些劃痕上比劃了一下,怎麼比怎麼像是自己給挖的。
她的瞳孔頓時就收縮了起來,昨晚遭遇的那些都不是夢,是真實的。
一陣的慌亂,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要逃離這個鬼地方,而且在下一個瞬間她也忠實的執行了這個自我命令,只是在她剛要往行李箱裡裝衣物之際,她的手又僵硬了起來。
那個毒蘋果。
白雪公主裡的那個老巫婆給了白雪公主一個毒蘋果,雖然白雪公主被那個對蘋果毒的一睡不醒,但到最後卻有一個王子把她喚醒,自己會有那命嗎?
王璇子癱坐在了地上。
歇斯底里的錘了一通床鋪後,她逐漸冷靜下來,站起身來收拾了一下,然後又到浴室沖洗了一番,換上乾淨的衣服後,那個以往禍國殃民且知書達理的王璇子似乎又回來了。
伸手摸了一下脖子上的劃痕,她的表情逐漸堅定下來,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
于飛今天的任務是陪著村支書進行圈地,說是圈地,實際上那塊公用地早就存在了,只不過在之前有那麼一些爭議,然後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在加上這幾年的改變,那塊地也就沒有人說啥了。
那塊地可以算得上是在村子的正中央了,而且臨靠著村裡的那條大路,倒也省掉了一些麻煩。
村支書和武大爺他們在前頭用白線和幾根木楔子把地塊真個的圈起來,于飛手提著一筐熟石灰跟在後頭,沿著線條撒上一圈。
“這個真不用咱們兌錢?”老忽叔依舊是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咋的?嫌你家錢多啊?”村支書說道:“你要是覺得那些錢你花不完的話,可以分給我點,我這一段時間還挺缺那玩意的。”
“去逑,還給你花,你想得倒美,我是覺得著鎮裡面出錢給咱們修這麼個玩意,咋說都有點不靠譜。”老忽叔說道:“我到現在還認為那只是個繳公糧收提留款的地。”
“你現在還花著土地的補貼呢,這你咋不說呢?”村支書沒好氣的問道。
“他是領導,你能說得過他嗎?”武大爺對老忽叔說道。
“也是昂,官子兩張口,怎麼說都是理。”老忽叔點點頭說道。
村支書給他們倆一個鄙視後對於飛說道:“你可別跟這倆老貨學,這都是不著調的,我現在也是沒那個心力,回頭等你當上村長了,一定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們。”
于飛一蹦老遠:“叔,你這是想說我要篡位嗎?”
村支書面色不善的說道:“你要是真有那個膽子倒好辦了。”
武大爺插嘴道:“小飛啊,大爺支援你,把你叔給幹倒,你來當這個村長,我們這幾個老傢伙肯定會支援你的。”
“嗯。”老忽叔附和道:“到時候別說做工作,就是你想揍誰那都是你一句話的事。”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還一直在向村支書那邊瞟著,再看看村支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