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拿起一瓶啤酒對著海碗就倒了個底掉,海碗裡的啤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加滿。
範輝指著于飛大笑道:“你還是那樣,只要手裡的牌不好,那就會寫在臉上,這回又栽了吧~咯~哈哈哈哈……咯~”
于飛斜了他一眼道:“你先把氣給捋順了再說話,要不當心兩頭漏氣。”
“兩頭漏比較順暢,我樂意。”範輝說著把手裡的牌一翻,順子。
陳凱強的也是順子,還是清順,最後張紅召邪魅一笑:“我這就不行了,就一小對。”
于飛伸頭一看,臥槽,一對皮蛋你還小對,上一把都出來三個老k了,除了對尖誰還能拿得住你?
那碗酒被小心翼翼的挪到于飛的面錢,看著滿滿一碗麥黃色的啤酒,他苦笑一聲:“能不能喝一半留一半啊?下一把誰輸了我一定陪幹。”
範輝拿起一個碩大的鐵籤子剔著牙說到:“你覺得可能嗎?我剛才那可是一滴都沒剩啊!”
看著其他兩個準備有學有樣的貨,于飛覺得自己要是不把這一碗酒給喝了,他們很有可能會把自己串起來放到燒烤架上。
先是趴在碗沿上呼嚕幾口,要不沒法端起來啊,這特麼有三瓶啤酒,一口氣灌下去得好長時間才能緩過勁來,得想個法子作下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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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他,想要作弊似乎有些不大可能,于飛甚至都看到不遠處一個小姑娘正拿手機在對著他,看那樣子想要把自己這一幕給錄下來。
心下一動,他把主意打到空間上,既然空間可以攝取其他物品,那把這些酒液給弄進去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不過也不能太明顯,自己也得喝那麼幾口,把剩下的都給弄進去,而且還要小心一點,要不整個海碗都消失了,那這家地攤以後就別想開門了。
就算他想開門,那人家也不敢來的,一個海碗都能憑空消失,那不是鬧鬼是啥?
一瞬間他做了n多種規劃,沒想到到最後事情卻很簡單,一海碗的啤酒他也就喝了四五口,就這還是他刻意控制的結果,要不他頂多也就只能喝上開頭的那一口罷了。
過程很順利,空間在這次吞噬了那幅畫卷以後,像是能理解他的心思一般,把剩下的那些啤酒都傾倒在竹屋的前面,那裡是僅有的一片白地,其上被于飛用鵝卵石鋪就而成。
直到把海碗放下,于飛還有些暈暈乎乎的,不是因為喝酒,而是因為此時的空間就像是他手上攥著的一把尺子一樣,還是玩了很多年的那種,如臂使指應該就是這麼來的。
“咋了?這才哪到哪啊?這就喝多了?”
陳凱強用手在他的眼前晃悠了一下問道。
于飛回過神來,呲牙一笑:“沒事,我剛才還在想自己喝不了這麼多呢,不過我稍稍的感受了一下,這碗酒下肚並沒有太大的感覺。”
“來來來~咱們繼續,這一把我先悶一瓶……”
……
下一把再喝上一碗酒,于飛熟悉了一下操作流程之後,他就徹底確認,自己以後在酒桌上可以橫著走了。
一副牌倒騰了兩輪,其他人都舉手表示投降,今天雖說是用了道具,但到最後幾人間喝的酒都差不多,也就於飛多喝了兩碗。
在於飛那句誰想結賬先喝一碗酒的宣言之下,他順利的把賬給結了。
剛想轉身走呢,燒烤攤的老闆叫住了他,遞給他一張印著的卡片說到:“兄弟,以後沒事就來這幫忙撐一下場子,你和你們朋友再來全體打七折。”
于飛回頭看了一眼幾人桌子後面堆放的啤酒箱子,回頭笑了笑說到:“好勒,以後肯定會多多來捧場的。”
……
幾人把衣服胡亂的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