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飛很無語,你嘴上說著這是咱村的集體榮譽,那你還把錦旗給收起來幹啥,直接掛在公示欄那裡多好,這樣只要有人經過,那都能看得見。
但這話他就沒說出口,雖然戰爭的話說的是隻言片語的,但于飛猜還是能猜到一點的,村支書是個好錦旗的人,雖然不知道這個根源在哪,但從他對那副錦旗的緊張勁就能看出一二。
“叔啊,不是我不請你,而是你這個時候不應該帶著咱們村的領導班子去到鎮裡請那些領導大吃一頓嗎?要不人家很有可能就會想你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下次要是再有這樣的榮譽那可就輪不到咱了。”
“你說我是那靠著巴結人才能得到榮譽的人嗎?”村支書說到:“我告訴你,這些榮譽是我憑真本事得來的。”
“是是是。”于飛一臉贊同的神情:“要不你中午就給我們講講你的經驗,剛好我那裡還有一些小菜,咱們邊吃邊說?”
“羊肉包子有吧?”
“沒有,不過有羊肉湯,大塊羊肉的那種。”
“那趕緊回去準備吧,我收拾一下東西就過去。”
“好~”
……
事實證明,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農村人喝酒越來越講究了起來,而且他們對老酒也很痴迷,武大爺那兩瓶據說是二十多年的孔府家被人給喝個精光。
而於飛拿出來的新酒反倒是沒有幾個人喝,還說什麼衣不如新酒不如舊的,直到果果聽不下去,從地下室裡拿出來兩瓶四稜子密,他們這才兩眼放光的接了過去。
還一個勁的埋怨于飛有好酒不拿出來,淨跟那些滑頭學,弄些不咋地的酒來糊弄人。
于飛也就只能苦笑,心說我要是把那幾壇據說有五六十年曆史的老酒拿出來,那你們還不把我的皮給扒了。
喝閒酒,于飛連作弊都不用就能放倒一桌,這時候的酒場基本上都是捉對廝殺,沒有那麼多的講究,所以在人晃晃悠悠告辭的時候,他也喝的微醺。
果果她們早早的就去上學去了,同樣被灌的醉醺醺的奧偉見到青青在收拾碗筷的時候,還掙扎著想要幫忙,不過給青青給按在了藤椅上。
于飛見狀嘴角微微的翹起,而後他丟下句我上樓睡會後起身向樓上走去。
……
在農場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時候,不遠處的堤壩上有著兩個像是遊客一般的人在舉著照相機不停的在四處拍照,如果有心人能注意的話,那就會發現,他們手上照相機的鏡頭一直在農場的範圍內晃悠。
前幾天,在民宿那邊來了兩個特別有禮貌的客人,說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哪怕對前臺的接待都是彬彬有禮的,一個叫高橋,另一個叫李渡。
他們說自己是慕名而來,而且人家還是從網上預訂的,付錢的時候那叫一個痛快啊,再加上李渡是一副小鮮肉的模樣,倒是招來了不少年輕女服務員的青睞。
而同來的高橋就沒有那麼好的待遇了,雖然他也是一副流行大叔的風格,但頂著一個地中海就讓他的分值直接被拉到泥地裡去了。
堤壩上正在照相的兩人就是他們,似乎是積累了足夠的素材,兩人幾乎同時放下了手中的相機,而在民宿裡面意氣風發的李渡此時落後於高橋半個身位。
“高……先生。”李渡說話的時候打了個哏,看了一眼高橋的神情後他才繼續說道:“從咱們收集的資料和這兩天的觀察來看,這就是一個普通的農場。”
“雖然玻璃溫室要比一般的農場好上一些,但那也僅僅就是好上那麼一些而已,我不相信他們能培育出那麼出色的無公害蔬菜。”
“咱們……咱們是不是有點小題大作了?”
這句話似乎有著某種禁忌,在說完這話之後,李渡的腦袋就低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