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木匠點點頭說道:“是啊,這個人種就是比較陰損,可偏偏人家又表現的無可挑剔,再加上咱們自己國家有些人的膝蓋軟,這才讓他們一次次的得逞。”
“這回他們一定不會得逞的。”張老頭很有信心的說到:“你先在農場看著,我到村子裡面轉悠一圈,該交代的事情那必須要交代的。”
“咋的?你想來一場全民抗日?”楊木匠說到:“現在可不是那個年代了,人家現在是外賓,你可別給小飛惹麻煩了,這小子能有今天的成就不容易。”
“我是那麼沒腦子的人嗎?”張老頭說到:“我就是跟邦學把這裡的事情說一下,再跟于飛他爸說一聲,順便再找幾個機靈點的小孩出來玩。”
“你這是想他們給盯死啊!”楊木匠若有所思的說到。
“現在也就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張老頭淡淡的說到:“要是換個時間,你信不信我一個人就能弄死那倆貨?”
“真要是那樣,還用不著你出手,我絕對會比你快的。”楊木匠不甘示弱的說到。
兩人對視了一眼,而後笑了起來。
就在張老頭準備出門的時候,楊木匠忽然叫住了他:“這件事你可以跟國棟說一聲,他可是從那個年代走過來的,而且……聽說他爹好像就是被那個人種給害死的。”
張老頭原地沉吟了一會說道:“你是真打算弄死他們啊!”
……
或許是出於國家層面的考慮,國內跟那個國家之間的合作很是緊密,而且那個人種在國內有著很大的優待,甚至有些膿包以此人種的後代自居,更有一些碧池哭著喊著要嫁給那個人種。
但在這個曾經遭受過戰火荼毒的中原地區,絕大多數人還是對那個人種抱有敵意的,這種思想在農村佔據到主流。
他們可以笑談各國的實事經聞,也會展開爭論,但只要是說到那個國家,大傢伙的意見都是一致的,那就是這個人種就不應該存在於世。
前幾年不是有傳說,說那個國家即將要沉沒了,想要在我國的領土上選定一塊土地作為他們的立身之本,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單就是這一訊息就引起了軒然大波。
有一部分人說我們出於人道主義,應該答應此事,但這種言論很快就消失了,國人不僅在網路上把他們罵的體無完膚,有些神通廣大之輩愣是直接找到了人家家裡,去進行以理服人。
當時於國棟就說過這麼一句話,只要是他們敢來,我就敢抱著炸藥包去炸他們的大門,炸死倆夠本,炸死三個就賺一個。
……
農場裡發生的事情于飛還不知情,這會他正跟張紅召很是鬱悶的開著那輛皮卡,前方不遠處就是一輛耀眼的新車,透過兩個車身,于飛似乎都能聽到那兩個女人的笑聲。
在4s店裡,張紅召並沒有施展自己的打臉絕技,畢竟在當今的服務社會,哪怕你穿一身逛鳥市的服飾去買車人家也不會讓你難堪的。
因為那樣的人早早的就被開除出去了,人家開門做生意的能有幾個是傻子,這樣的人不攆走,那還留著當吉祥物啊!
過程很順利,而且人家也有現車,所以跟著銷售溜達了一圈之後,那輛車子就改了姓,並且于飛在那個銷售人員稍顯驚訝的目光中,直接付了全款。
但是讓他鬱悶的事,這車子他也就是試駕了一圈,稍作檢查之後他就被趕下去了,然後丁慧就拉著石芳佔據了那輛新車,而且從那開始就沒下來過。
這讓一直想要過一把癮的張紅召心裡充滿了怨念,但是在家的時候剛被修理了一頓,這會不咋敢強出頭了,所以也就只能跟早就有心理準備的于飛擠在了皮卡車上。
“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連自己媳婦都管不住,你還能幹點啥?”張紅召忽然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