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腿那也是肉,萬丈高樓平地起,沒有這一個個的幾十塊哪來的家業。”于飛說道。
奧偉:“……”
大奎呵呵一笑道:“都說越有越摳,這句話在你身上算是體現到了極致,那這樣好了,我打個圓場,奧偉把這五十塊錢拿出來,讓小飛中午安排一桌。”
“這個可以有。”
奧偉動作迅速的從兜裡掏出五十塊錢,硬塞給正一臉懵逼的于飛,而後嘿嘿笑道:“咱也不吃好的,就弄點豬頭肉,來點豬蹄子就行了。”
“還有就是來幾扎精釀啤酒,這天氣,喝那酒渾身通透。”
“你倆可真夠可以的,就五十塊錢,還不夠兩斤豬頭肉的呢,你這是給我錢呢還是來挖我一頓的?”于飛說道。
“都一樣都一樣。”大奎打著哈哈說道。
於是三人乾脆直接轉道去了街上,就著不正宗的正宗天津大油條,一人懟了一碗油茶。
時間太早,滷肉店都還沒開門呢,奧偉提議乾脆去還未建好的遊樂場溜達溜達,還說今天越野摩托剛好開放,一塊玩玩去。
要不說男人至死是少年呢,妻兒老小沒有在身邊的時候,他們就會放飛自我。
挎鬥摩托車正好能坐下三人,就是一個轉向的問題,三人嗷嗷叫著衝向了遊樂場。
路上要是碰到送孩子上學的小婦女,那流氓哨更是一個比一個吹的響亮。
“……吆~嫂子,是你啊,送小孩上學呢。”
也就是在半路上,三人的流氓哨遇到了對手,一個三輪車直接橫在堤壩上,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大奎一看立馬就收起不正經的表情,跟那輛三輪車的駕駛員正經的打著招呼。
于飛回頭跟奧偉一陣的擠眉弄眼,還別說,這個大奎的嫂子還真可算得上是風韻猶存。
尤其是此時俏面含霜,那更是顯得撓人。
“你這大清早的就喝多了?”那女人掃視了于飛和奧偉一眼後又把注意力放到大奎身上。
“沒~大早上的哪能喝酒啊,我這不是……我哥最近是不是要回來了啊?”大奎生硬的轉移話題道。
一說到這,那女人似乎被勾起了什麼愁心事,嘆了口氣說道:“回來又能咋樣?還不是那個樣?”
大奎撓頭,這玩意眉毛鬍子一把抓的還真就抓錯了。
“那啥,這時間也不早了,你趕緊送孩子上學去吧,晚了老師又該訓孩子了。”
“我先走了,沒事別老是在外面瞎溜達,再碰上壞人了。”
那女人熟練的把車子拐正,跟大奎打了聲招呼後就走了。
奧偉鬼叫了一聲,模仿那個女人的腔調說道:“沒事別老在外面瞎溜達,再碰上壞人了。”
那賤嗖嗖的表情,那風韻十足的蘭花指,別說是大奎,就是于飛都忍不住想揍他一頓。
果然不出乎他的預料,大奎一巴掌抽在他的後腦勺上。
“少擱那賤嗖嗖的,看著噁心人。”
“剛才你咋不覺得噁心呢。”奧偉笑呵呵的躲著道。
大奎嘆口氣道:“都是苦命的人呢!”
咦~~~
于飛的眼睛亮了起來,這裡面有故事啊!
奧偉也不怕捱揍了,探過頭問道:“這話是咋說的啊?還有我看那女的還沒有你年紀大,你咋叫她嫂子啊?咋?是哪個大哥的女人?”
大奎扭頭看了他一眼道:“就你這嘴,一天那要是不挨八頓都白長了。”
奧偉咧嘴一笑,大奎忽然嘆了口氣說道:“這是你嫂子的一個表哥的媳婦,三十多歲的人娶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媳婦。”
“那你說我不叫嫂子還能叫啥?不過你嫂子這個表哥也不是啥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