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的工地還沒看個咋地,農場那邊又弄出么蛾子來了,于飛查探了一番就有些哭笑不得。
陸少帥竟然把之前用到的扒網子給找了出來,然後去到農場小溪裡撈魚來了。
也得虧他還能找到這玩意,真不知道他之前把這玩意給放哪去了。
作為陸大少,那出場肯定不能太慘澹了,所以跟在他身後的人不說浩浩蕩蕩,那也算得上是熙熙攘攘。
他們一家三口就不用說了,李木子還有孔秀以及一眾民宿的員工都來了不少。
在裡面于飛甚至還看到了銅鈴和張政錢森的身影,這是組團偷魚……哦不,是光明正大的撈魚來了!
跟木工師傅打了聲招呼,于飛往回走去,要是隻有陸少帥自己,他完全可以忽悠過去,但現在人有點多,要不出點東西就說不過去了。
“我就知道小飛看到後會坐不住。”錢森看到于飛的時候笑呵呵的說道。
張政也是嘴角微微上揚,看了眼于飛回頭對身後幾人說道:“看吧,誰家的東西誰自己心疼,更何況是這麼好的玩意,那可不能讓人給糟踐了。”
銅鈴倒是對陸少帥表達了自己的不滿:“這麼小的水溝能有幾條魚啊?架得住這麼禍禍嗎?”
陸少帥對她的話就當做沒聽見,對於飛笑眯眯的說道:“之前你可是說好了,撈多少就吃多少,你可不能反悔。”
于飛跟張政他們打了一下招呼之後,對陸少帥說道:“我跟你不一樣,這點人品我還是有的。”
陸少帥也不以為意,身體前傾,一聲走你,手裡的扒網子就撂進了水溝了。
緊扒魚,慢扒蝦。
這是于飛從長輩那裡學來的,他也是這麼教陸少帥的,所以等扒網子完全入水以後,陸少帥兩個胳膊就飛快的交替往上拉著竹竿。
等扒網子壓著水草出水,一陣陣的驚呼傳來。
還別說,陸少帥這一下運氣還挺好的,一網扒上來了兩條小鯽魚和一條泥鰍,網底還有不少的蝦米在蹦躂。
“開門紅啊~”
陸少帥得意的衝著于飛抬了抬下巴,後者聳聳肩沒搭理他。
倒是錢森上前了兩步了,看了看依舊被收進水桶裡的魚蝦說道:“還別說,這鯽魚金黃金黃的,絕對是草生鯽魚。”
張政哼了聲道:“水溝裡都是水草,不是草生的還能是泥生的。”
“噯你這老頭,一大把年紀了,說話怎麼這麼老不修呢?你能生出鯽魚來啊!”錢森沒好氣道。
這話說的張政一愣,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我說的是泥生的,不是你生的,你現在耳朵怎麼還沒有我好使呢!”
“哦哦~是泥啊,呵呵~”錢森笑了笑,稍顯尷尬的摸了摸額頭。
張政也沒再搭理他,等陸少帥第二網下水,眾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那邊的時候,他對於飛問道:“你那藥酒應該還有多的吧?”
于飛微微一愣,伸手在後腦勺上撓了撓說道:“多……也不是太多。”
張政看了他一眼道:“不用擔心,我沒打算給你一窩端了,只是有幾個老朋友最近身體也不是太好,所以想透過我來跟你接觸一下。”
“我這人說話比較直,實際上他們就是想透過我向你購買一些藥酒,都是一些有錢不知道怎麼花的主,你不用照顧我的面子,刀子可以下深一些。”
于飛一陣的哭笑不得,知道的是他的朋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的仇人呢。
不過於飛也沒太過於當真,畢竟有一門藝術就叫說話。
“藥酒還有一些,要只是供應平時幾個人飲用還是沒有問題的,至於價格,這……我還沒明碼標價的對外出售過。”
張政點點頭道:“我知道了,這事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