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飛回來的值年似乎猜到了于飛是怎麼想的,在於飛還沒張嘴之際它就說道:“我試過,教她說的話等她睡一覺起來就全忘了。”、
于飛思索了一下說道:“既然她都慢慢學會控制自己身體裡的能量了,為啥還會忘記之前學過的話呢?”
“那是一種本能。”值年解釋道:“就像是你們人類一樣,在一出生就知道找尋母乳吃,那也是一種本能。”
于飛想了想,也對,人類生而是為了求活,而它們這一類則對力量有著一種本能的反應。
“現在咋辦?”于飛看了一眼一直在自己手掌上蹭來蹭去的雪白娃娃問道。
“涼拌。”值年極度不負責任的說道。
“我看你又想換幾根氣根了。”于飛有意無意的威脅道。
值年很是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你這屬於是媳婦娶進房,媒人丟過牆啊……”
“你哪那麼多的俏皮話,我只是問問你接下來該咋辦?你直說不就行了。”于飛說道。
于飛的聲音稍大,驚動了那個正在享受的雪白娃娃,她抬眼看了一下值年後,小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伸出胳膊比劃了一下。
“咻~”
于飛也沒有客氣,上去就是一腳,值年配合著飛了出去……
……
“你知不知道這娃娃叫什麼?”于飛問道。
已經飛好多次的值年有些鬱悶的說道:“如果我告訴你,那我是不是就不用飛了,太累人了。”
于飛很是鄙夷的打量了它一眼說道:“累人?我看是累猴才對。”
值年忽然對他伸出了爪子:“累猴啊~”
“……”
于飛伸手捏了捏雪白娃娃的小臉,又指了指值年,雪白娃娃很快又一伸胳膊。
“咻~”
……
“青女,她之前叫青女。”飛回來的值年趕緊說道。
單獨一個于飛它真不怕,哪怕對方可以調動空間之力,那自己也有的一拼,但是當於飛跟雪白娃娃聯手之後,它也就只有投降的份了。
“青女~”于飛下意識的呢喃了一聲,而在他懷裡的雪白娃娃眼裡閃過一道藍光,隨即消散不見,而雪白娃娃則有些迷惑的抬起頭看了看,之後又把腦袋擱在於飛的懷裡。
“這個名字有什麼含義嗎?”于飛又問道。
值年則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我知道在我第一次見她之際就被告知以後要以青女相稱。”
于飛哦了一聲,隨即又盯著值年問道:“第一次見她?也就是說她的來歷比你還要早一些?”
“何止是早一些?我估計這裡面的生物就沒有比她還要早的,甚至……”
值年遲疑了一下,看了一眼趴在於飛懷裡的青女後,在於飛耳邊小聲的說道:“我懷疑她都不一定是這裡面的原生物。”
“啥意思?”于飛下意識的問道。
“還能是啥意思?跟你一樣唄,都是外來戶。”值年翻了翻眼皮說道。
“外來……”
于飛忽的一下就被震住了,他盯著值年問道:“你那意思是說她之前可能也是這個空間的掌控者?”
值年說道:“你那麼激動幹啥?我這也是猜的,具體是什麼那誰知道呢?再說就算她曾經是個掌控者,那也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而且這片空間之前可不是掌握在一人之手,那個時候她就存在了,所以我這個猜測也不一定是真的。”
于飛忽然想到一個比較玄幻的問題:“你說這個空間會不會以前神話傳說裡的神佛搞出來的?”
“神話裡面的神魔?”值年反問道:“誰啊?女媧?盤古?鴻鈞?亦或者是玉皇大帝還是如來佛祖?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