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那些小件都給搬到農場之後,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果果跟小英子倆人累的往藤椅上一趟,哼哼唧唧的說快要累死了。
石芳在她們倆的腦門上輕輕的點了點,然後就要往廚房去準備忙活,不過被于飛的母親一把給拉住了。
只要自己母親在家,那其他人能動手做飯的機會就很少,更何況現在石芳還有身孕,那更得保護起來了。
見自己的活被搶了,石芳笑了笑,並沒有止步,而是去到廚房幫忙打下手去了。
于飛的父親在倉庫裡溜達了一圈後,手提著一根棍子出來,那是楊木匠最近做的一批柺杖的雛形,這東西是張政強烈要求做的。
用他的話說自己的那些老戰友臨了總得享受一把,雖說楊木匠父子倆一直在做大床,但這種小件的柺杖也就是順手的事。
所以在倉庫裡就有了不少的棍子,還未成型的柺杖,而且是黃花梨木的。
“這個棍子不錯,挺直溜的,我就留下了,回頭當個教鞭用。”于飛父親晃悠著手裡的棍子說道。
一聽教鞭倆字,原本躺在躺椅上的倆小姑娘趕緊坐直了身體,在看到自己爺爺手裡的那根棍子之後,倆人立馬就精神了。
“我記得我還有作業要做,我先上樓去了。”果果溜得很快。
小英子緊隨其後:“我的作業也沒做完呢,我也上去了。”
很快,客廳裡就剩下於飛父子倆了,于飛的父親看了看手裡的棍子又看了看樓梯,這才說道:“我又沒說要揍人,她倆跑這麼快乾啥?”
于飛笑道:“別說是她倆,就是我看到你手裡提個棍子都有點害怕。”
父親瞪了他一眼道:“你又沒犯錯怕我幹啥?我哪會打你不是因為你犯錯了?”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于飛趕緊應承道,這應該是小時候的陰影,只要父親手裡有傢伙什,自己就覺得渾身不得勁,好像下一刻就要捱揍似的。
“不過這個棍子你最好不要送人或者留作學校用,這玩意價值不算太低。”
在聽了于飛的解釋後,父親笑了笑:“我還能不知道啊?雖說你的收入我基本都沒過問過,但我還是知道一些大概的。”
“上次學校大掃除,果果拿過去了一個小鋤頭,差點都帶不回來了,中心校有人願意出五百塊錢買下來,我沒同意。”
“五百?!這誰的錢這麼大啊?五百塊就想買果果的鋤頭,我給他一個帶把的燒餅。”于飛忿忿道。
“至於是誰你就別問了,讓我給打發了,不過以後你那些東西注意一下,果果她們還小,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萬一要是碰倒什麼人,傷著了就不好了。”父親鄭重的說道。
于飛點了點頭,不過很快他又問道:“那你這是……”
父親揮舞了一下手裡的棍子笑道:“既然知道我手裡有好玩意,那就算有人有心,那注意力也都在我這。”
于飛默然,父親準備把可能潛在的一些注意力都給拉到自己身上來,這樣一來,果果她們就不會有人再打什麼主意了。
不過這些都只是一些未雨綢繆的手段,于飛相信,只要自己想,那在自己感知範圍甚至是蜜蜂極盡的查探範圍內,自己想要保護任何人都沒有問題。
……
晚飯後,父母執意要住到山峰家的院裡去住,老一輩的人幾乎都是這種思維,儘量的不給自己的子女額外增添麻煩。
尤其是在自己兒媳有孕的時候,本來自己的兒子就已經在小心翼翼了,那原本共同語言就不多的兩代人在一起就更不得勁了。
于飛把石芳娘仨都給哄睡著之後,閉眼沉入到空間裡去,他直接找到值年,問道有沒有什麼極限的防護措施。
值年有些不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