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人遠去的身影,于飛的眼睛眯了眯,心裡在盤算著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有句話不是說的好嘛,把危險扼殺在搖籃裡才是最正確的反擊。
不過又一想覺得還是等把類似的人都聚在一起再說,要不一個個的單殺容易引起對方的警覺。
搖搖頭,他轉身繼續溜達,也就這兩天的事,等到時候一塊都給弄死得了,不差這幾十個小時。
“帥哥~”
一個甜甜的聲音讓于飛有些詫異,看了一眼對面的女人,又回頭看了看自己身後。
沒別人啊!
難道是在叫自己?
你瞎啊?
于飛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雖說不算醜,但跟帥哥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用他接觸過的女孩的話來說,他只是屬於不難看的那種。
但要說帥,那還真是太過於牽強了。
然後于飛頭也不回的從那個女人身邊走過。
你叫的是帥哥,跟我有啥關係。
女人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微微的寒風吹起她鬢角的髮絲,稍顯凌亂。
“這特麼是精神病吧?”
女人從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句話。
……
用了意識探查那個女人身後的院落後,于飛就知道是對方是幹啥的了。
世上的私家車那麼多,還有新車那麼多自己都沒碰過,你一個投幣就能上的公交車只能靠邊稍息。
雖然在景區都有邂逅這麼一說,但那也得看人,白條裹著外套就出來攬活,你這也太隨意了。
都沒有一點情趣,誰樂意在大雪天的啃一口快餐呢?
在一個無人也無監控的角落,于飛試著放出兩隻蜜蜂,雖然在空間裡繁衍的蜜蜂要比外界的蜜蜂強大不少,但依舊抵擋不了這裡的嚴寒。
不大會的功夫,兩隻蜜蜂就直勾勾的掉落在雪地中。
這讓于飛很是鬱悶,有些手段是不能用了。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受到值年的說話聲。
看了一眼指示牌,于飛抄了一條近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躺在沙發上假寐。
在看到值年的時候他直接問道:“你剛才說啥?”
“那個金蠶你可以帶出去,而且它好像也想出去。”
說著,值年的一根氣根緩緩而來,其上還趴著那隻金蠶。
于飛打量了一眼皺眉問道:“我咋覺得這貨小了一圈呢?”
這話一出,原本衝他飛來的青女直接一個轉向,落在了值年本體的一個氣根之上。
也沒去看于飛,小臉看著遠方,腮幫鼓起,小嘴一噘,吹起了口哨。
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就是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有些心虛的時不時的瞟于飛一眼。
值年輕咳了一聲說道:“你教育小孩的時候不也會用上一些非常規手段嘛,這個……鍛鍊一下有利於身體的成長。”
于飛狐疑的看了看它,又望了望異常的青女,剛好跟後者的眼神對上,她立馬就躲開了。
又有些懷疑的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個自從出場一來就安安靜靜的金蠶,這貨有點安靜,不太正常。
在他的手指剛接觸到那隻金蠶的時候,對方像是被開啟了開關一般,咻的一下襬出了s形,然後拼命的往外嘶嘶著吹氣。
“沒了,真的沒了,再吐就要死蠶了。”
金蠶用悽慘的聲音求饒道。
“沒了?再吐就要死了?”
于飛一腦袋的問號。
青女依舊是不聞不問,彷彿這件事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最後還是值年張口解釋。
“這隻蠶真的會吐絲,而且吐的還是金絲……”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