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司駱剛好品了一口紅酒,還沒嚥下去呢,就被紀箐歌的話給噎得嗆到了,猛的咳嗽了起來。
嘖,這小丫頭是不是個子小眼力勁兒也小?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很不好麼?
紀箐歌可不會理會別人的想法,只是目光直視易晟,面色不變。
易晟不易察覺的皺了眉。
一群人等著紀箐歌去了洗手間又回來,面色總算是緩和了點,想著這丫頭這回總不能鬧出先什麼么蛾子了吧?可誰知道,她坐是坐下來了,又開了口。
“不好意思,我餓了。”
她是餓了呀,去了學校解決了麻煩事,還沒來得及跟自個兒的弟弟吃頓飯呢,就被人拉來了這裡,路上還被帶著兜了幾個圈子。
反正她是不會承認她就是故意沒事找事的。
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這些人想要自己來自己就得來,憑什麼?她紀箐歌又不是被圈養的阿貓阿狗,隨時等著主人的召喚!再者說了,就算是寵物,也是有尊嚴的好吧?
司駱這回算是學乖了,在她說話的時候堅決不喝任何的飲料!聽她說了這話,也不回答,就笑著看易晟,似乎是想看他的反應。
“不知死活!”孟平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看看司駱的神情,又偷偷瞄了一眼易晟的表情,想了想,開口訓斥道,“在我們幫主面前如此放肆,是活得膩歪了麼!”
孟平能抱上司駱的大腿,憑的不是利落的身手,而是那出色的眼力勁兒和三寸不爛之舌。憑著眼色去揣測上頭的意思,說出來的話可就比一般的人好聽多了,很多時候都能拍在點上。司駱原先看不上他這諂媚的樣子,久而久之,覺得身邊少了個好玩的,這才提拔了他。
不過是個逗笑的玩意兒而已。
不過很顯然,孟平不是這麼想的。
紀箐歌掃了一眼義憤填膺的孟平,沒說話,只是眼神望向了司駱,似笑非笑。
“退下!”易晟看了一眼孟平,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那雙眼,多了幾分的不悅。
孟平身子一顫,腰彎得更深了些。
清了清嗓子,司駱看了易晟一眼,才轉頭對紀箐歌道,“紀小姐,聽說你砸了我屬下的場子?”
孟平未經過他同意就私自動用幫派的力量,已經違反了幫規。本來他是想嚴肅處理以儆效尤的。可一向不怎麼關心下邊這些瑣碎事的某人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訊息,居然讓他先不處理孟平,而是讓他去把砸場子的人帶來這裡。
這可真是件稀奇事啊!
從來都是把時間當生命的某人居然破天荒的抽出時間來見一個素未謀面的人,要是這裡頭沒有門道,他就把頭割下來給幫裡的弟兄們當足球來踢!
紀箐歌用著一種類似於看白痴的眼神看著司駱,“不然你們要人帶我來這裡作甚?”
“咳……”
司駱又開始咳嗽了。
“別咳了,你扁桃體沒發炎,喉嚨沒有腫,上火是不可能的。”紀箐歌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不過倒是有點腎虛,那事節制點來,不然過不了幾年你就只能靠著藥物來樹立你床上的雄風了。”
紀箐歌這話一出口,司駱咳得更加厲害了。
眾人悄悄把腳步往後挪了一些,腰背挺得更加直,神情更加嚴肅,以示自己什麼都沒有聽到,什麼都不知道。
易晟的眉頭皺得更加嚴重了。
小小年紀就不像話,那些個葷話是她一個小孩子能說的嗎?
“紀小姐,我想你還搞不清楚自己的處境。”司駱收了臉上的笑意,雖然依舊是那玩世不恭的模樣,卻多了點肅殺之氣,“你要知道,得罪了青龍幫,可不是那麼好插科打諢的揭過去的。”
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