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行知和夫人相視一眼,君若莞爾一笑,起身拉著兒媳婦在自己身邊坐下,“驚宴,阿野還沒回京,那小子回京就會來找你。”
黎驚宴就今天想見戰家少主,一為道謝,二為退婚。
少主果然是少主,走不到大眾視野中。
黎驚宴看向戰夫人,不知是歲月厚待美人,還是戰夫人深諳保養之道,年近六十,戰夫人年輕漂亮的像三十歲。
戰老亦是,年近七十,看起來最多四十歲,威嚴絲毫不減當年。
但是這位曾經的商界霸主從不以權壓人,從小到大,每次見到戰老,戰老都是笑容和煦,十分平易近人。
黎驚宴開口退婚,“戰夫人”
“驚宴,別見外。”君若拍拍她的手,“媽媽已經認準你是我的小兒媳婦,驚宴不習慣喊媽媽就喊戰媽媽。”
“這…”黎驚宴喊不出口,雙手端起茶杯遞給戰夫人,“夫人您喝茶。”
“好兒媳婦。”
黎驚宴:“……”
黎暮辭問:“驚宴,公司的事解決沒?”
“解決了,爸爸,幕後之人還在查。”
戰家主母神色一凜,客廳溫度都降了好幾度,“敢對我兒媳婦的公司下黑手,驚宴不急,媽媽讓阿野去解決。”
“不用啦媽……”
君若一喜,黎驚宴一哽,“不是,戰夫人,公司的事我可以解決,戰少主日理萬機,不勞煩戰少主了。”
“兒媳婦,媽媽知道你獨立自強,但你聽媽媽說,男人不僅要為你所有,還要為你所用,別客氣,你是阿野的未婚妻,為你解決麻煩是阿野的責任。”
黎驚宴:“……”
戰家主母熱情的她有點招架不住。
戰老接著為小兒子刷好感,“驚宴,無論阿野怎麼忙,你的事他永遠放在首位。”
黎驚宴感動於首富夫婦的熱情,但時刻記得,這份熱情不應屬於她。
“戰老。”黎驚宴說:“您曾承諾我,如果我找到所愛之人,便答應取消戰黎兩家的娃娃親,現在我找到所愛之人,戰馳野也有白月光,戰老一定會遵守咱們之間的約定對不對。”
四位長輩:“”
“驚宴,阿野沒有什麼白月光,”兒媳婦聰明,君若字斟句酌,“真要有白月光也只會是咱們驚宴。”
戰老跟著夫人說:“沒錯,知子莫若父,驚宴,如果阿野有別的白月光,斷不可能答應這門婚事。”
沒有白月光?
那是圈裡人的謠言?
黎驚宴對戰馳野又一次改觀,但還是要退婚,所以再次看向戰家家主,笑著說:“戰老金口玉言。”
金口玉言的戰行知輕笑道:“驚宴,婚事是阿野答應的,退婚也得他答應對不對,爸爸媽媽現在聯絡不上他,你再等等,等他回來咱們再議。”
黎驚宴失落死了,不退婚,她和君珩的戀情就見不得光。
“好的戰老,我等他。”
戰行知和夫人鬆了口氣。
黎先生和京女士是一口氣都松不下來,女兒打小抗拒娃娃親,最不能接受欺騙,就算和君珩愛的再深,坦白身份之後,以女兒的性格,只怕不會接受女婿
黎驚宴下午在家陪長輩,陪父母吃過晚餐後,去了京瀾國際會所。
夜濃和溫緹已經到了。
不過遇到了麻煩。
許家少爺許墨糾纏溫緹,葉家千金在旁說:“姐姐,你是豪門棄女,許少爺是京圈少爺,和許少爺在一起,姐姐就可以重回豪門了。”
”啪!”
夜濃暴脾氣,一耳光甩在葉小姐臉上,“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葉小姐憤怒捂住臉,“夜濃,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