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爺用槍抵住黎驚棠。
戰慎辭眼底驚現殺伐,攜刻在骨子的殺氣畢露,聲音冰冷刺骨,“賀蕭,你敢拿槍指我的女人。”
賀爺面上無懼,額頭卻布上一層汗。
“周爺,色字頭上一把刀。”賀爺用冷槍戳了戳黎驚棠的額頭,“你沒看出她是個記者麼。”
“親愛的,他冤枉我。”擅長演戲的黎驚棠驚恐嗚咽,眼底藏著狠戾。
小手在男人的大掌中寫了兩個字。
瘋起來的戰慎辭不管不顧,黎驚棠都沒看見他出手,他的手便扼住了賀爺持槍的手腕。
手背和腕骨處的青筋爆到極限。
反手一轉,指著她的槍口抵在了賀爺的脖上子。
賀爺大驚,忙賠笑說:“周爺息怒啊,我是試探,就試探一下”
“你敢用槍指她。”戰慎辭的怒火只增不減。
“啊——”抵著賀爺的槍砸在他臉上。
戰慎辭鬆開黎驚棠的手,兩人配合默契,戰慎辭解決賀爺,黎驚棠解決店裡的下屬,去了後面的暗室。
暗室的桌上一字排開擺了十來把不同的鬼槍。
都是新貨。
國內對槍支管控極為嚴格,這就變相促進黑市交易,鬼槍比流入國內的數量少了幾支
黎驚棠皺著眉開始拍照。
戰博帶人來的時候,賀爺被戰慎辭打的面目全非。
砰——
賀爺滾到戰博面前,戰慎辭邪性的轉了轉脖子,語氣陰鷙道:“找個攪拌機攪碎了餵狗。”
戰博蹙眉提醒:“這是國內。”
戰慎辭轉眸,眼神透著殺伐暴戾,戰博:“”
這小子被家族拋棄,在中東戰火中長大,就是個小魔鬼。
少爺耗時三年,費盡心思才磨掉他的殺氣。
在中東瘋就算了,國內豈容他發癲。
拿這位沒轍,戰博說:“這是少爺的命令。”
戰慎辭眉眼一壓,戰博瞟了眼店鋪暗室的方向,又道:“黎記者的目標是將罪犯繩之以法。”
戰慎辭一下就老實了。
“一物降一物了吧。”戰博笑了一下。
表哥江硯南的人到了,和戰博一起去解決後續事情。
戰慎辭去了店鋪暗室。
黎驚棠正好拍完照,準備拍攝現場影片。
“搞定了。”戰慎辭卸下一身戾氣,走到她身旁,拿起一把黑槍,玩轉指尖,“老婆放心錄你的。”
“都搞定了你還演?”黎驚棠斜睨他,這流氓不進娛樂圈真是屈才了。
手機放在他手上,黎驚棠說:“幫我錄影片。”
“好的老婆。”戰慎辭放下槍,後退到最佳角度,瞧了一眼調整好情緒的記者小姐,彎起唇角給她錄影片。
黎記者在專心介紹查到的黑槍,戰慎辭專心看著她。
高幹黎家千金,捨棄錦繡繁華,跑去地獄世界當戰地記者。
她用鏡頭揭發戰爭暴行,他守護這朵‘戰地玫瑰’,在硝煙與戰火中綻放。
離開黑市已經深夜了。
黎驚棠走到車旁,瞥一眼跟來的男人,“咱倆兩清了。”
戰慎辭指了指她的車,“我沒開車,搭個順風車。”
“不順路。”
戰慎辭用眼神描摹她的側顏,似笑非笑道:“阿黎,咱們還會再見的。”
黎驚棠偏頭,對上他古怪的視線,呵呵一笑,“再見我會對你絕情,你對我也要絕情點。”
“行。”戰慎辭點了點頭,傾身靠近黎驚棠。
黎驚棠心跳飛快,抬起雙手,嗓音幽冷,“還想幹架嗎?”
戰慎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