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高門祖宗的威壓肆意襲來。
溫緹怯怯抬眼,硬著頭皮迎視他那雙盛怒的桃花眼。
京欲睨著她,從她眼裡瞧出害怕,迷茫。
她迷茫什麼?
姑娘跟他是要他的庇護,上次沒給她保護好,讓她被人欺負了,今天心情好帶她一起來,給她底氣,讓她在四九城橫著走。
她倒好,在七號院纏著他不放,出來不敢和他一起見人了。
一番話說得跟偷情一樣!
溫緹迷茫,他為什麼會理解為‘偷情’?
像他這樣傲睨天下,不可一世的權貴祖宗,想要誰得不到,偷情這個不雅的詞,不應該出現在高潔的京先生身上。
溫緹嘴唇輕輕蠕動,說出自己想法,“京先生,您護我在四九城周全,我不想因為我給您帶來一絲不好的影響。”
“而且,京先生曾是我的甲方,如果大家知道咱們的關係,會在背後說我靠勾引您這位甲方京爺上位”
這解釋,京欲勉強受用,臉色好轉一些。
仍深沉的睨她慌亂委屈的小臉,京欲伸手,輕撫她嬌美的臉頰,唇角勾起邪肆的笑。
“溫緹,不說你是不是靠我上位,你是不是沒少勾引我?”
“你,”溫緹氣了,胸口起伏著罵了一句:“壞死了。”
他是怎麼忽略重點,只抓到‘勾引’兩個字?
他意指的次數太多了,醫院那晚,送她回望京那晚,王府半島那晚,被灌藥那晚,最近一次是昨晚
她確實沒少勾引京先生。
溫緹揪住他的西裝外套,嗓音輕而柔軟,“京先生,今天是黎太太的生日宴,黎太太像疼愛驚宴一樣疼我,我”
溫緹好一頓勸那位爺。
勸的那位爺冷嗤:“你這心思放在我身上,想要什麼有什麼。”
嘴上欺負人,心裡還是尊重這姑娘,京欲圈著她腰的手臂一鬆,放她下車。
京欲就在車內瞧著旗袍美人的纖美背影,摸出一根菸點燃。
煙霧繚繞在冷峻的臉上,京欲氣笑了,“養了這麼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京堯抬眼看後視鏡裡的上位者。
溫小姐有其他金絲雀沒有的清醒,從不貪心,知道不會長久跟著您,做好隨時抽身離開的準備。
這話,京堯不敢說出來。
“三爺。”喊了聲家族排名稱呼,京堯說:“溫小姐那麼做,也是擔心影響您的聲譽。”
京欲抵出口煙霧,不看溫緹了,不屑嗤一聲:“用她瞎擔心。”
今天下午黎家的生日宴會,三個人最受矚目。
三位旗袍美女從別墅來到花園,一步一步,搖曳生姿。
內閣京家女兒,黎家主母,長髮綰簪,一襲月藍色古典旗袍,盡顯東方女性的溫婉與內斂,優雅綻放京女士獨特的芳華。
黎驚宴長髮披肩,一襲霧藍色古典旗袍,玲瓏曲線之美盡顯,頂級神顏,風華絕代。
溫緹長髮垂落在肩頭,一襲白色古典旗袍,淡然清雅,溫婉柔美到極致。
京女士驚豔了黎先生。
黎驚宴驚豔了戰馳野。
溫緹終於知道,旗袍老師為什麼上門給她定製旗袍了……
下午出門前,她換上旗袍,問京欲:“京先生,最近沒有穿旗袍的場合,為什麼給我定製旗袍?”
京欲回了句:“要你穿給我看。”
溫緹當時被他那眼神炙烤的哪哪滾燙如火。
賓客大多是家裡人,其餘是商界好友。
黎驚歡的事似乎被大家遺忘了,沒有一個人在黎先生京女士面前提起。
京女士五十五歲的生日宴會和美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