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的帽子,臣女雖然愚鈍,卻知道造反二字如未經查實,是絕不能輕易說出口的。”
“文和郡主作為皇室成員,臣女冤屈不明,她卻隨意處之,妄圖以重刑治罪,這與陛下所實施的仁政不符。”
風鳴月一口氣說完,朝著***再拜了一禮,手臂上露出了一大片擦傷的肌膚。
“竟傷得這般嚴重?”***吩咐身邊丫鬟,“快把本宮的跌打藥膏給拿過來。”
說罷,***瞪了文和一眼,“一點小事就上綱上線,哪裡有郡主的樣子?回頭,我讓靖西老王爺好好管管你!”
“姑姑,是文和考慮不周,說話不經思考,您可不可以不告訴父王啊?”
靖西老王爺是文和郡主的父親,平常對自己女兒嚴厲。
一聽到要告訴自己的父親,文和郡主立馬就偃旗息鼓了,完全不復剛剛那個囂張的模樣。
“下次莫要這麼莽撞了。”***叮囑文和。
“謹遵姑母教誨。”文和郡主向***行禮後,便匆匆離開。
轉過身後,她眼中閃著憤恨的目光。
“文和自小被老王妃慣壞了,說話沒有輕重,你不用放在心上。”***安撫著風鳴月。
“謝謝***為臣女主持公道,臣女感激不盡。”風鳴月手臂抹上冰涼的藥膏之後,火辣辣的痛感緩解許多。
快到下午上課的時間了,風鳴月便也告退了。
此時,偏殿裡傳來一聲低沉的嗓音,“去,把剛剛那個嬤嬤的手打斷。務必找到今日是誰使的絆子。”
“是!”律尺走出了偏殿。
在勤政殿,皇帝聽到了風鳴月的所有講話內容。
他看著窗外的海棠花,覺得異常亮麗。
這讓他想到了當年,那個喜歡海棠花的少女了。
“這花開得多好看啊!”魏正一驚,皇帝已經多年不讓人提起海棠花開了,可如今……
看著皇帝一副喜上眉梢的樣子,魏正覺得宮中又要有大變化了。
“魏正,你說,死去的人還會再回來嗎?”皇帝走出大殿,折了一支海棠花,放在鼻尖聞了聞。
“這個,老奴不太清楚,或許要找方士一問才知。”魏正小心地措辭。
“嗯,是要問問了。”皇帝點了點頭。
皇帝把折下來的花,放到魏正手中,“皇室學堂的佈置也該亮堂一些,都是一些年輕人,不要那麼老氣橫秋。”
“你安排幾個人,去折一些海棠花下來,給他們桌上,一人放一枝吧。”
“至於朕折的這一枝,你覺得,放到哪裡合適呢?”皇帝笑吟吟地看著魏正。
魏正心中打鼓,陛下的心思,這怎麼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