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能想什麼辦法?你總不能去別的州府借糧食吧?”蘇晴著急的道。
“我們的軍糧還夠幾天的?”
“最多三天,三天之後這一千多人,都得餓肚子。”此時的蘇晴已經沒有了任何耐心,說話自然也沒有往常順耳。
剛進門的司徒傲月,聽她如此跟周少瑾說話, 不由的大為納罕,笑道:“小丫頭,你的厲害呢?你的屬下竟然跟你這麼說話?你不生氣。”
“你少挑事兒,晴姐只是就事論事。”周少瑾沒有給她挑撥離間的機會,見她進來問到:“司徒前輩可知道附近那個州府比較富足?”
“心情好了就司徒姐姐,心情不好了就司徒前輩,我可沒惹你,好好跟我說話。”司徒傲月一聽又跟她提“前輩”頓時不高興了。
“好,司徒姐姐,你可知附近是否比較富足的州府?”周少瑾耐著性子說道。
司徒傲月想了想道:“若說富足,那自然是登州了,那裡的知府脾氣不好,聽說是六年前被從朝中貶下來的。”
周少瑾聽了此話之後,朝蘇晴看了看。
對他們來說,六年前是個極為敏感的時間節點。
六年前被貶!
那極有可能是因為林家的事情。
周少瑾忙對蘇晴道:“晴姐姐,你讓我們兄弟立馬去登州查一下,登州知府的背景。”
蘇晴領命而去。
司徒傲月笑道:“小丫頭,我是不是給你提供了重要的線索你拿什麼答謝我。”
周少瑾從懷裡拿出了一粒藥丸,放在了她的手中:“吃了返老還童。”
司徒傲月聽了此話之後,沒有絲毫懷疑的就放進了嘴裡,剛嚥下去,就兩眼發直,身體麻木,向後倒去。
周少瑾命人將她送回房中,“她得睡到明天一早了。”
耳邊終於清淨了。
晚間,雲南送來了書信。
周少瑾開啟之後,一看是林老爺子的,她開啟一看,不由熱淚盈眶。
林老爺子聽說她在隆州招募府兵,便命人送來了一萬兩銀票。
“爺爺說了,若是我們有需要,家裡還有。”林仙兒將銀子放在了周少瑾的手中道:“我們可以拿銀子去買糧食了是不是?”
“這一萬兩銀子,夠這些府兵吃三四個月的了,只是我們的軍械還遠遠不夠,隆州沒有軍械所,只有幾家鐵匠鋪,是遠遠不夠的,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解決他們的兵械問題。”
“最快的辦法就是拿下其他的州府,搶!”林仙兒冷笑道,“大寒的西南的這些士兵, 已經很多年沒有打仗了,莫說將領就是士兵也已經養尊處優的習慣了,只要我們出其不意,拿下幾個州府不成問題。”林仙兒胸有成竹的說道。
周少瑾將輿圖拿出來在案上展開,與林仙兒劃定了幾個州府。
第二天,去登州打聽的人回來,彙報:“登州知府名叫蘇喆,是成順十六年二甲第九名進士,起初為殿中七品殿中侍御史,當年勝任從六品侍御史,第二年勝任五品樞密都承旨,當年獲罪被貶登州,一直沒有起復,不過,他將登州治理的很好,是附近幾個州府中最富足的。”
周少瑾點點頭道:“知道了。”
林仙兒聽了此話之後。“正好,我們將登州打下來,收入囊中,軍糧也解決了,兵械也解決了。”
“讓孟東過來。”孟東就是一直主持隆州政務的小孟。
小孟聽說周少瑾要見他,急匆匆的放下手中的事情趕了過來。
“坊主,您找我。”
“坊中的兄弟打探到附近的登州府比較富足,你命人帶著銀子前往登州買糧,不要讓人發現你的身份。”周少瑾囑咐道。
林仙兒聽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