諫寧身邊的侍女,嚇得哇哇大叫。
跟在不遠處的暗衛聽到侍女的呼喊聲,急忙趕過來,可是卻已經不見了諫寧的蹤影。
被擄走的諫寧此時正一輛馬車上。
擄走她的黑衣人將臉上的面罩拿了下來。
驚得諫寧瞠目結舌,如被定住了一般,表情僵在了臉上。
“諫寧,是不是韓澤希逼你與單韃和親?”
直到對面的人開口跟她說話,諫寧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人竟然真的是已經被賜死的三皇子晉王韓澤辰。
“三哥,你沒死?你不是被父皇賜死了嗎?”諫寧聲音顫抖的說道。
沒錯,她對面坐的不是旁人,正是晉王韓澤辰。
韓澤辰聽了諫寧的話之後,臉上陰沉了不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道:“此事說來話長,我偷偷潛回京城,等了你十幾日,只想問你一句話, 你是想去和親,還是想跟我一起離開京城?”
諫寧今天出宮的目的本來就是要探一下離開京城的門路,現在遇到了晉王,自然正是絕處逢生,她忙搖頭道:“我絕不嫁到單韃去,我跟三哥走。”
韓澤辰得了肯定的答覆之後,道:“好,那你以後聽我的安排,我帶你離開京城。”
他說完,伸手點了諫寧的穴道。
諫寧身體一歪暈了過去。
等諫寧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一輛快速向前行駛的馬車上。
而她身邊空無一人,韓澤辰已經不見了蹤影。
她被一股巨大的恐懼籠罩著,不知道這輛馬車會將她帶到什麼地方去。
“三哥!”諫寧驚慌的喊了一聲。
沒有人回答她。
“公主,你醒了,不要擔心,追兵已經被我們甩掉了,前面馬上就到河曲了,出了河曲,您就自由了。”
諫寧一向養尊處優,從未出過門,根本不知道河曲是什麼地方,只知道她馬上就要自由了。
“我三哥呢?”諫寧隔著車簾問道。
趕車的回道:“為了分散追兵,三皇子與我們分開走的,此時應該在前面等著我們了。”
此時,諫寧稍稍放心了。
她不知道,前面迎接她的會是比和親單韃更悽慘的生活。
出了河曲之後,他們棄車登船,在河的對岸,她看到了正在等候她的韓澤辰。
讓她疑惑的是,韓澤辰身邊還站著幾個胡人。
諫寧站在船的甲板上朝著韓澤辰招手:“三哥——”
韓澤辰衝她一笑。
身邊的人胡人對韓澤辰笑道:“這就是大寒的公主?”
諫寧雖然一路舟車勞頓,但是大寒公主的氣度和風韻是無可比擬的。
韓澤辰衝身邊的 人道:“巴圖王子,你覺得本王這個妹妹比你們崑山的姑娘怎麼樣?”
巴圖一挑眉,臉上浮現了一個邪魅的笑:“我們崑山的姑娘,好比長在山頂的綠絨蒿,堅韌不拔,但是總是比不過長在你們中原溫室中的水仙那般嬌嫩。”
“此番我冒險將妹妹接到崑山,王子可以看到本王的誠意了?”韓澤辰一臉諂媚的對巴圖說道。
巴圖似有若無的點點頭:“你妹妹要登岸了,我們去接一下吧。”
他說完走在了韓澤辰的前面,去迎著諫寧了:“尊貴的諫寧公主,歡迎你來到崑山。”
他說完從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一個狼牙項鍊,放在諫寧的手中:“這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物。”
諫寧一臉抗拒的看向他身後的韓澤辰,“三哥,他是誰?”
韓澤辰道:“他是我的朋友,崑山的王子巴圖。”
“崑山”這兩個字,諫寧好像聽到過,可是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