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司徒念兒這番嬌羞的模樣,火萱兒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更加篤定了自己的猜測,隨即略帶挑逗的說道:
“別不承認啦,咱們姐妹之間還有啥不能說的?”
“我跟你講,喜歡就得大膽去爭取,必須先下手為強。”
“不然好男人可就被別人搶走咯,事後再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說著,她還故意斜著眼睛瞥了一眼張凡和姚佩瑤那邊。
司徒念兒愈發害羞了,耷拉著腦袋,聲音低得如同蚊蠅,幾不可聞的說道: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呀。”
火萱兒見狀,索性身子一傾,幾乎貼到了司徒念兒的耳邊。
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帶著幾分頑皮、幾分狡猾地說道:
“這樣,我給你出個主意。咱們可以用一點小手段,比如,給他下點藥。”
“讓他先對你……嘿嘿,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這種事,只要開了頭,後面的路就好走了。”
司徒念兒聞言,臉色大變,她猛地搖頭,雙手連連擺動,嗔怪道: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這怎麼能行呢!我可做不出這種事!”
對於司徒念兒的反應,火萱兒倒是一點也不意外,她開始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司徒姐姐,你瞧瞧張凡那高興的模樣,你要是再不抓緊,他真就被那個姚佩瑤給搶走啦。”
“聽妹妹一句勸,男人都是賤骨頭。”
“找一個機會,給他來個霸王硬上弓,把他搞到手,這樣他就跑不掉了。”
“你瞅瞅孫昊陽,不就被我治得服服帖帖的。”
聽到這,司徒念兒內心忍不住吐槽道:
“要真是這樣的話,孫昊陽為什麼還逃到這冀州來。”
不過她並沒有說出口,只是滿臉通紅,一個勁地搖頭。
姚佩瑤依舊不死心,繼續勸道:
“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你好好想想,依張凡的品性,等生米煮成熟飯,他還能不對你負責?”
“到時候你再用身體慢慢感化他,他就徹底是你的人了,嘿嘿!”
“咱們女人不能老是這麼被動,總是傻傻等著。”
“就張凡那木訥的性子,你可別指望他能主動來追你,你就得主動出擊。”
“你瞧瞧人家姚佩瑤,多會來事兒。”
“不是妹妹我故意嚇唬你,別看你先認識張凡,但你這靦腆內向的性格可是很容易輸給姚佩瑤那小丫頭的!”
見司徒念兒依舊不為所動,火萱兒接著說道:
“你要是實在不好意思的話,下次妹妹我來幫你下藥。”
“只需要找個合適的機會,讓你倆單獨待在一個房間裡即可。”
“到時候孤男寡女,乾柴烈火,再加上藥效的作用,保證讓你們……嘿嘿!”
司徒念兒一聽,臉色愈發紅了,像熟透的蘋果。
她知道不能任由火萱兒這樣口無遮攔了,於是她不再沉默,嗔怪道:
“萱兒,你可不能亂來,這也太不像話了!”
“司徒姐姐……”
火萱兒還不死心,企圖再勸,但卻被司徒念兒果斷的打斷了。
司徒念兒目光堅定,語氣堅決地說道:
“萱兒,別再開這種玩笑了。”
“感情的事,應當建立在尊重和理解的基礎之上,用這樣的手段,就算得到了,也決然不會長久的。”
火萱兒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轉而換了一種更為溫柔細膩的方式說道:
“哎呀,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而已,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