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扯頭花現場過於入迷,笑著打哈哈:“沒什麼,寶寶一會記得躲遠點。”
“轟隆”一聲巨響,帶著武器劃過的銀色光芒。
虞酒被人一把攬住腰肢,短暫眩暈過後,穩穩落在地上。
寧決把他從陸時越懷裡帶了出來,熟悉的冷冽氣息,冰雪般在鼻尖化開。
扎人的短髮狀似無意蹭過虞酒粉白的臉頰,酥酥麻麻的,有些癢。
他只能看到寧決的側臉,冰藍色眼眸冷寂沉肅,眼底的蘊藏著怒氣,對著陸時越徹徹底底暴露出來。
在虞酒印象裡,寧決很少動怒,對待任何事物寧決都是一成不變的神情,看不出喜怒。
論壇裡玩家說他善於隱藏情緒,心思深沉,讓人抓不住把柄。
但現在,他對著自己信賴的隊友,像被侵犯領地的狼一樣,不加遮掩地表露鮮明的情緒。
陸時越什麼時候惹到寧決了?
被人攬著腰肢,虞酒費力回想原劇情,原劇情線,兩人是很融洽的隊友關係,很少起過沖突爭執。
霧氣散盡,幻境消失,陸時越逐漸恢復理智。
唇角似乎仍有柔軟的觸感和消散不去的甜香,絲線般一縷縷緊緊纏繞著他跳動的心臟。
旖旎曖昧的幻想還殘存在腦海深處揮之不去,體內叫囂的渴求讓他不滿足於簡單的觸碰。
懷中空落落的,陸時越下意識尋找虞酒的身影。
一抬頭,他看到虞酒依靠在那個讓他永遠也取代不了的人身上。
無限流裡的小啞巴(二十一)
寧決應該都看到了。
看到他姿態強勢地抱住虞酒,力度之大彷彿他們才是天生一對。
被抓包後,陸時越第一時間生出的不是歉疚,而是妒意下破罐子破摔的惡意。
看到又如何,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古怪的氣氛在無言對視的兩人間蔓延,夾雜著硝煙味。
虞酒想探出頭看陸時越怎麼愣在原地,卻被身前寧決不著痕跡地擋在身後。
“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寧決對陸時越冷淡開口,聲音沒有起伏,眼神像結了層寒霜,帶著興師問罪般的質問。
陸時越低著頭,模樣有些頹然,自嘲一般開口:“沒有。”
他沒有什麼可以解釋的,如果為了挽回這段隊友情,可能會倉皇辯解,為自己開脫,把錯誤歸到虞酒身上,說是虞酒勾引他。
但陸時越做不出來,那雙綠眼睛隔著層水霧,霧裡看花只需嬌嬌怯怯看向他一眼,他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就當是認栽了,栽到一個他向來看不起的,以為不會有任何交集的小啞巴身上。
很嘲諷的事實,當著虞酒正牌物件,他尊敬信任的隊長的面,無言做實了他卑劣的心動。
沒來由的一問一答聽得虞酒一頭霧水,這兩個人在說什麼怪話。
一個滿臉肅殺活像丟了老婆,另一個神情黯然不復之前那般囂張。
若不是遊戲內禁止玩家自相殘殺,感覺兩人下一秒就會打起來。
“哎呀呀,這是怎麼回事?”
皮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高挑的身影從暗處走出。
也不知他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