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了什麼，周予初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幾天不見，他心裡的喜歡似乎更濃烈了，好想親她一下，一下就好，他不貪心的。

溫念讓周予初去浴室衝個澡，空間裡的水治癒能力更強一些，應該能讓他的手臂徹底恢復。

可他沒有回應，就那麼呆呆地看著自己，溫念臉頰慢慢燙起來，她低下頭，小聲提醒他，“你去浴室處理一下吧，別發呆了。”

周予初回過神來，臉上漫起些微窘迫，說了聲抱歉，就朝著浴室走去。

他肩膀的傷口其實已經癒合，只是整隻手臂還是僵硬的，偶爾會有疼痛感。

衝完澡，他驚喜地發現，手臂的痛感消失了，那種僵硬感也沒了，好像恢復到了之前的狀態。

裹好浴巾，周予初來到房間裡同溫念分享這件事，溫念目光落在他勻稱漂亮的腹肌上，眼睛亮了亮，明顯沒在聽他說話。

周予初將她的表情看在眼裡，嘴角輕輕一彎，朝她走過去，輕握住她的手放在腹肌位置，問，“喜歡嗎？”

溫念下意識回了喜歡，然後抽回手，羞窘地垂下腦袋，她忽然想到了幻境裡的周予初，在外人面前一本正經，同她在一起卻是恨不得時刻貼貼。

他們好像還同居了一個月，每天睡在一張床上，耳鬢廝磨，除了最親密的那件事，該做的都做了。

幻境裡的她是喜歡他的，卻又放不下另一個人，糾結到最後，還是選擇傷害了他。

“小念，你有沒有一點喜歡我？”

周予初的聲音傳來，近在耳畔，溫念低著頭，腦袋裡有點亂，她含糊地說，“可能，有吧，我也不太確定。”

聽到這個答案，周予初是開心的，他知道少女心裡不止一人，但有他就足夠了。

這幾天他一直在勸自己接受這件事，雖然覺得難受，但似乎也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