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湘姐來宣佈懲罰,不是木女巫。】
【真的有木女巫這個人嗎?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人看到她?】
【準確來說,她是Npc,不是人。】
【感覺桃子酒店有秘密,那麼多房間像是要藏什麼東西,而且居然還能到另一個副本里去。】
【廢物,感覺這個指代詞有點微妙,什麼才是“廢物”?】
【阮哥你什麼運氣啊,都不需要忽悠就有人張口幫你找了個身份了。】
【臥槽!那隻狗,二郎神的狗嗎?居然有三隻眼睛!】
【媽呀!變異了嗎?】
【什麼變異,它就是要抓的廢物!】
【為什麼不放他進來,知不知道下班時間快樂的時候遇到這種事很讓人生氣的?】
【這又不是現實世界,他又不是真的保安,放不放無所謂吧?】
【哼,但是他現在是保安就好好當個保安——我去,這是什麼東西?】
一條巨大粘滑的觸手拍打在玻璃窗上,發出巨大的聲響,郭凱的身影越走越遠,但是背部裂開一道縫。
血肉擠在一起,脊椎白森森的露出來,手腕粗的觸手撞在玻璃上,留下深色的粘液。
郭凱毫無知覺得往前走著,毫無所覺。
尤瑞艾莉盯著黏糊一片的觸手,阮聞慈遮住了尤瑞艾莉的眼睛,嚴肅道:“不能吃。”
這種一看吃了就會鬧肚子的東西不能碰。
尤瑞艾莉蹭了蹭阮聞慈,道:“我才不會吃呢!看著就髒髒的,我只是覺得他像阿碧斯。”
阿碧斯?
阮聞慈想了想阿碧斯鮮豔的配色,圓圓的腦袋,肉嘟嘟的身體,看了一眼黏糊拉茲的觸手,決定不說話。
要是讓阿碧斯聽到尤瑞艾莉說他像那隻觸手,一定會哭的。
阮聞慈拿起記號筆,在郭凱的那一頁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雖然郭凱發生了異變,但接收器並沒有反應,並不是“廢物”。
那麼,到底是依照什麼來分辨“廢物”的?
阮聞慈沒有多想,這不是他應該想的,他現在要做的是找,然後抓,而不是來思考問題。
天黑了,人不多,但是從附近的樓房裡傳出來了各種聲音,吵鬧聲、吃飯聲,甚至還有一對夫妻為了孩子5+3=7是隨了誰的智商而吵架
“……我當初真不該看上了你的臉而嫁給你!看看看看!孩子現在毀了!連五加三等於多少都算不對,以後怎麼辦啊!”
“你覺得這是我的錯嗎?這不是你的錯嗎?當初談戀愛的時候是誰買了六塊錢的東西超市的人讓你再給他一塊錢好找一張五塊的,你出去就說超市多給了你兩塊錢!明明是隨了你!”
“哼,所以現在是嫌棄我了是嗎?你怎麼不說當時是你先說多給了兩塊錢,我相信你才沒多想的!”
……
阮聞慈聽得津津有味,尤瑞艾莉聽了一陣後問:“兩塊錢很多嗎?為什麼他們會為了兩塊錢吵架?我是隨你還是隨顧玉餘啊?”
在尤瑞艾莉的認知中,爸爸媽媽就是養它的人,以前是血女巫,現在是阮聞慈和顧玉餘,那這兩人現在就是它的爸爸媽媽。
人類會爭論孩子像誰,那它會像誰呢?
“他們不是為了兩塊錢在爭吵,是他們之間有著矛盾,為了推卸教養孩子的責任而吵架。”阮聞慈摸了摸尤瑞艾莉的頭,蛇鱗整齊排列,觸手涼滑,“而你,尤瑞艾莉,你不是我和顧玉餘的孩子啊!我和他是生不下來你的,所以別說像我還是像他了。”
蛇嘛,長久地被關在鐘塔裡,傻一點是正常的,阮聞慈沒有生氣,只是耐心解釋。
“要是你想的話,我們可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