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煜撲向衛虞晚,捏著她的下巴問她。
兩人四目相對,中間隔著的距離只有一個拳頭大小。
距離近極了。
這男人,今日好看得有些過分了。
衛虞晚玩心生起,她忽然支起身,雙手搭上褚煜的肩膀,用極曖昧的姿勢靠近他,“王上想留下來嗎,陪臣妾再玩玩?”
衛虞晚伸出白嫩的小手,緩緩撫摸上他結實的胸膛,直直在上面“畫圈圈”。
她的眼睛一直盯著褚煜的黑眸,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好不好嘛,王上想玩嗎?”衛虞晚的手開始在他的身上游走。
褚煜呼吸一窒,渾身緊繃起來。
他抓住衛虞晚的手,“阿晚,以前可不曾這樣主動,還想要?”
衛虞晚能夠感受到,捏著她手的大手,溫度在升高。
她知道褚煜上鉤了。
衛虞晚傾身,靠近他,勾了勾唇,“那就看王上想嗎?”
褚煜心跳慢了半拍,真是個小妖精。
他呼吸重了幾分,一把扣住衛虞晚的腦袋,正想要吻下去。
“王上,馬車已經到了。”
楊溯的聲音忽然從門口處傳來。
褚煜僵了一瞬,他還沒親到她…就被打斷。
他抬起眼眸,用額頭碰了一下衛虞晚的額頭,似有猜測,“阿晚,真是一個小壞蛋。”
衛虞晚笑了笑。
她就知道褚煜有事要忙,故意勾了他一次。
“王上,那您快去吧,正事要緊......”
衛虞晚吐了吐舌頭,一副調皮的樣子。
褚煜:“........”
他是看出來了,阿晚就是拿準了他不能把她怎樣,才這樣大膽。
褚煜起身,勾起薄唇,“阿晚太調皮,懲罰你....晚上再表演一次。”
說完,他快速地輕啄了她一口,便轉身溜煙式地離去。
衛虞晚微愣,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她竟然被褚煜,反撩了?
晚上再表演一次,表演個鬼。
衛虞晚猛地躺下,瘋狂踢了踢被子。
這一局,反勝為敗!
........
一時‘次數’過猛,衛虞晚當真是一天沒有下床。
甚至在後面幾天,傳來大夫開藥,才慢慢恢復起來。
衛虞晚一時賭氣,抱怨褚煜...都是他的傑作。
於是,褚煜被她冷了好幾天。
三天後,院子裡竟然飄起了小雪。
在南方,下雪是一件罕見的事情,很難見到一次。
前世的衛虞晚就是出身在南方,看雪對她來說,還是比較稀奇。
“娘娘,快把大襖披上,別看是小雪,可冷不得。”
央杏從屋內拿出披風,連忙給衛虞晚披上。
衛虞晚攏了攏披風,伸手去接雪花,說道,“央杏,這雪花真白。”
央杏一愣,她很是不解,這零星點點的雪花有什麼好看的?
還不如京都的雪大呢。
央杏伸手接了幾片,剛落在手心不久便化作了水。
“真沒見過世面,這點雪還稀罕上了?”一道清冽的嘲笑聲響起。
不知從哪裡來的少年,坐在屋頂上,正直直盯著衛虞晚。
央杏和衛虞晚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
“娘...娘,怎麼又..又是....”央杏結巴起來。
燕御撐著大長腿,嘴裡叼著一個什麼東西,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看著她們。
今日他身著一套黑色衣袍,發冠高高束起,比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