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方式?”
衛虞晚回憶起什麼,眉頭緊皺,拒絕道,“不行,我困了。”
一聽見褚煜熟悉的語氣,她就覺得他在東想西想,比如像上次那樣!
衛虞晚轉身,背對著他,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褚煜:“......”
室內一片安靜,一人裝睡一人不語,
正當衛虞晚快要睡著的時候,那熾熱的身軀又向她靠近,摟著她不語。
深夜窗外明月高照,輝映在宮殿的步梯上,守夜的宮人略帶瞌睡,掐著手臂讓自己精神起來。
他們都挺意外,今晚殿內竟異常般安靜。
就在他們打瞌睡正盛的時候,忽然聽見殿內響起了熟悉的聲音,頓時瞌睡全無,全部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不知道今晚又要叫幾次水,
他們得時刻保持警覺,等待王上的吩咐。
“你無賴......”衛虞晚哭著嗓子推搡。
“阿晚,乖一點。”他似乎在耐心哄著她。
褚煜破天荒的好耐心,細細“哄騙”著她。
直到天矇矇亮,夜值人員中的一位忍不住問出聲:
“奇怪,今晚怎麼不叫水??”
……
第二天,,,
靜辛和央杏來服侍衛虞晚洗漱裝扮的時候,驚得掉下巴。
這還是她們美若天仙的小主嗎?
生一場病的後遺症,如此嚴重!
只見衛虞晚精神頹靡,面色很不好地捂著小臉蛋,那雙好看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們。
靜辛和央杏心臟一縮,她們小主好不可憐。
好讓人心疼,讓人恨不得替她疼。
“娘娘,您這是過敏了嗎?”
“天,娘娘,央杏這就去取藥來。”
靜辛和央杏都慌了神,一人跑出去拿藥,一人扶著衛虞晚洗漱。
“嘶.....疼......”衛虞晚驚撥出聲,嗓子啞得不行。
“娘娘別怕,奴婢輕一點。”
靜辛拿著毛巾的手顫抖了一下,努力變得更加緩慢,動作更加輕柔。
衛虞晚已經在心裡罵了褚煜幾百次,
她的臉連毛巾碰一下都疼,殺千刀的騙子。
他自己哄著她說幫他一次就好,她天真的信了。
結果呢,
一次又一次,還沒完沒了他!
想想就是氣,她再信他就是小狗。
“藥來了,藥來了。”央杏端著一碗湯藥和一支藥膏,匆匆地趕回來。
待衛虞晚艱難張口喝了藥,央杏和靜辛分工,一人幫她塗一邊臉頰,滿眼疼惜。
“娘娘這腫得,怎麼都是下半張臉呀。”央杏眼含淚水,美人的臉蛋怎麼能遭受這樣的罪。
因為靠近嘴呀,傻丫頭。
衛虞晚在心裡暗自回答。
“疼不疼呀娘娘,是不是昨天的女醫是一名庸醫,讓娘娘服藥過敏了。”靜辛猜測的說道。
衛虞晚感嘆,這兩人對她還挺忠心的嘛。
相處的時間不多,但是她們很具有職業操守,懂的護主。
做人向來是將心比心,對她忠心的,日後她自然也不會虧待。
“對了,你們剛才喚我什麼?”
衛虞晚頓住動作,皺了皺眉。
她記得她告訴過她們,稱呼她為‘衛姑娘’便可。
“娘娘呀。”
央杏抬起頭,很自然地告訴她:“昨日王上就已經叫人擬旨,冊封娘娘了。想必今日就會有人來頒旨。”
衛虞晚一個踉蹌,什麼,褚煜要封她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