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段辭眼底夾雜著一絲打量,眼眸危險地眯起:“姜軟軟,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這張嘴這麼能說會道?”
姜軟軟輕笑一聲,眼中帶著兩分譏諷:“能說會道?或許吧!說不定你再回去倒讀幾年書,也能趕上我了。”
轟~
炸了!
段辭上前一步神速地掐住她的脖子,直逼到牆上去。雙眸冷冷一眯,殺意迅速在瞳孔裡氾濫起來:“姜軟軟,你的意思是,你很看不起我?”
段辭至今為止還記得高中那時,學校裡的那個“女學神”看他們這些學渣時地恥笑眼神。
那種傲物輕狂,嗤之以鼻的眼神,他此生最是厭惡。
姜軟軟現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嫌棄自己成績爛?
一個倒貼貨,有什麼資格?
姜軟軟脖子被掐得滿臉通紅,眼神卻異常倔強:“看不起你?你想多了段辭,你還不配讓我看不起你。”
男人掐住她脖子的手加重了力道:“姜軟軟,你一個倒貼貨,一個為了嫁給我而捧著姜氏百分之二十股份送給段家的人,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
段辭怎麼能忍,他怎麼能允許一個跪舔自己的女人說出看不起自己的話。
他不許,絕對不許!
姜軟軟缺氧,卻不掙扎。任由他掐著自己的脖子。
遽然間、段辭鬆了手上力道,轉而抬起她的下顎,不帶溫度的眼神凝視著她:“姜軟軟,不反抗?還是說,你想死?”
姜軟軟咳嗽了幾聲沒說話,只是“噗呲”輕蔑笑出聲,用力推開他的手臂。
男人哪裡肯鬆手,轉而用力抓起她的胳膊:“姜軟軟,你笑什麼?你他媽給老子講清楚,什麼叫…我還不配讓你看得起?”
姜軟軟直挺挺地迎上他的眸光:“段辭,我說的話就是字面意思,很難理解嗎?”
段辭眼中戾氣一閃,好似想到了什麼,鬆開她的胳膊,嘴角勾起一抹怪異地笑容:
“沒錯,我段辭就是個學渣,就是個爛人。可那要如何?還不是一大票女人蜂擁而上地靠過來…”
姜軟軟好似聽見了什麼笑話,一雙美目盯著面前的男人:“嘖嘖…莫非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不成?大街上那麼多男人,難不成各個都要來愛你段辭?”
男人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怒了,狠狠咬牙,一字一句:“姜軟軟,我看你是活膩了。我段辭即使是個爛人,你堂堂姜家大小姐還不是眼巴巴的嫁過來了?”
姜軟軟隔膜態度:“嫁雞隨雞 嫁狗隨狗,我姜軟軟此生嫁給一條狗,我認……”
“啪。”
姜軟軟的話還沒有說完,打斷她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男人胸膛急速起伏,顯然怒火已經燒到了他的嗓子眼。
狗?
她罵他是狗?
她怎麼敢…
“姜軟軟,太久沒動你,你欠收拾了是吧?”
段辭的手臂青筋暴起,彷彿一條條蠕動的青色蚯蚓,怒火如同狂風暴雨席捲而來。
巴掌剛落下,他又即刻抓起她後側頭髮逼迫她仰起頭:“姜軟軟,我看你是活夠了,要不要我給你尋找一個好去處?嗯?剛才在商場裡的那孩子不過十多歲的模樣吧?
你連孩子都要去勾引,你說你怎麼這麼下賤?妓院大門都得為你敞開著,窯子窩裡都等著你去那裡去犯賤呢!”
姜軟軟望著他眉宇間的那股殺氣,頭皮宛如要被他扯下來一般的疼。痛到如刺骨寒風穿透骨髓,直抵靈魂深處。
她臉色蒼白如雲,卻依舊倔強…
姜軟軟也來了脾氣,戲謔般說道:“段先生把這些話說得這麼溜,怎麼?莫不是段先生逛過窯子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