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軟軟身子一顫,接下來的感覺?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他還沒打夠?
不,不可以…
她的身體承受疼痛已經到極限了!
姜軟軟知道,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她沒有可以還手的餘地。
她可以示弱!
只要他停手,她可以解釋,只要解釋清楚就可以了吧?
姜軟軟臉色蒼白得厲害,額頭也開始泛出細密的汗珠。
她對上段辭的目光,他眼神銳利如刀,目光兇狠地刺向她。
她唇瓣微張,想要解釋:“段辭…你聽我…”說…
話沒說完,此時,一道聲音從二樓拐角處的樓梯口傳來:“辭哥。”
姜軟軟抬眼望去———白晚琪。
~轟~
白晚琪突然的出現,讓姜軟軟的大腦像是被一道閃電擊碎,如同雷鳴一般響徹她的全身。
她傻眼了!
為什麼白晚琪會在這裡?是一直都在嗎?是段辭帶回來的?
所以剛才發生的一切,她…都看見了?
段辭起身望向白晚琪,心中一股沉悶悄然而生。
白晚琪走到他身邊挽著他的手臂,看著狼狽躺在地上,臉上浮現淤青的姜軟軟。然後說:“辭哥,我想看。”
姜軟軟眉目微動。
她想看?
她想看什麼?
她是說,她想光明正大地站在旁邊看段辭鞭打自己嗎?
段辭本就還沒有消氣,推開白晚琪的手:“乖,上去,你不合適看這種殘忍的畫面。等我處理完。”
“好吧。”白晚琪又看了姜軟軟一眼,轉身上樓。
段辭手中拿著皮帶,看向姜軟軟時的眼神湧現一絲他不曾察覺的病態。
然後…
一鞭又一鞭地抽打著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女人…
皮帶打在人身上的聲音很響亮,發出一陣陣刺痛和她的抽痛聲。
姜軟軟臉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助,嘴唇緊閉,彷彿在抑制內心的痛苦。
她疼的面部肌肉扭曲,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喘息聲,表明了她的難受和煎熬。
她看見,那個去而復返的女人,站在樓梯口的拐角處抱著手肘,看著自己此刻狼狽不堪的模樣。
段辭的鞭打沒有停,這種鑽心刺骨的痛,就像是一把銳利的刀子,深深刺入她的心臟,讓她痛不欲生。
姜軟軟看的清楚,白晚琪此刻的眼睛閃爍著得意的光芒,顯然對段辭的表現感到非常滿意。
白晚琪掩不住心中的得意,那一瞬,她彷彿看到了白晚琪心裡的狂喜和滿足。
她閉上眼睛,任由皮帶抽打在身上,這一刻她如同被拋棄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周圍沒有任何的溫暖和安慰,只有無盡的冰冷和寂寥。
男人手裡的皮帶猶如一條毒蛇,狠狠地咬噬著她的身體,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傷痕。
晌久,男人才停下手,把皮帶扔在沙發一旁。
緩緩蹲下身子,看著滿身淤青的女人:“姜軟軟,記住這種感覺,我段辭可不是什麼好人,如果不想再承受一次,就收起你這水性楊花的性子。”
姜軟軟沒有說話,她現在身子虛弱得緊,她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和他爭辯!
段辭發洩完,消了氣,可看見姜軟軟平靜的表情時,心中的怒火再次冉冉升起。
他記得第一次對這個女人動手的時候,她的眼神裡有倔強,有隱忍,甚至還有不可多得的淚水!
現在算怎麼回事?
她現在的臉色雖然蒼白虛弱,卻該死的什麼也沒有。
段辭顯然不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