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後來那妃子再次回到‘宋國’皇帝身邊,‘宋國’皇帝卻用她已不是乾淨之身為由,將她打入冷宮。”
“那妃子其實早已猜到自己的結局,畢竟俗話說,最是無情帝王家。只是…那妃子每每入夢,彷彿都能看見那‘璃月國’皇帝屍首被掛在城門口的景象。”
“明明她對‘璃月國’皇帝從始至終只有利用,卻在看見他屍首的剎那心中還是止不住的顫抖和難過。因為她知道,一個血淋淋擺在她面前的事實是,她這一生除了‘璃月國’皇帝外,沒有任何人這般真正的愛過她。”
“不計較得失,更不是為了利用,就只是單純的愛她這個人而已!”
“再後來,有人秘密給冷宮中的妃子送去一塊玉佩和一封信。那信是‘璃月國’皇帝臨死前為她寫下的。”
姜軟軟問祁野:“那信上說了什麼?”
“那信上內容是:
【愛妃,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或許我已經死去,無法預知自己會以何等慘死的模樣呈現在你面前。
你最近過得好嗎?會想起我嗎?如果你現在的日子過得不算太好,那就拿著我給你留下的玉佩去璃月的三月皇城寺廟。
那裡會有人護送你去一個很遠很安全的地方,也會給你餘生用不完的金銀財寶,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最後一條退路。
其實,從三年前第一次見你,你倒在我腳下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知道你是宋國派來的臥底。可你那衣衫襤褸,淚眼婆娑的可憐模樣,還是激起了我心中的幾分心軟。
明明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是刻意接近,明明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是一顆毒瘤,我卻還是在後來的相處中無法自拔的愛上了你。
愛妃,朕想和你說個好笑的事情,我假意偽裝成愛美人的模樣刻意將訊息散發出去,目的就是為了引那‘宋國’狗皇帝上鉤。可是啊!我算好了開頭卻算不出這結局。
我不知道你對那‘宋國’皇帝的情意有幾分真,可每當我看見你處心積慮為了他打聽璃月攻打計劃時,我的心還是疼到輾轉反側。
所以,你想要‘璃月國’敗,你想要我的命,我都給你。我對不起這璃月的黎民百姓,對不起先祖打下的這片江山,對不起所有信任我之人,卻唯獨對你沒有留下過任何遺憾。
我能為你做的,我可以做的,我該做的我都做了!
如果你回到‘宋國’後過得不好就帶著我留給你的玉佩逃走吧!如果你過得好,那就把它埋進黃土裡吧。】”
祁野講完收了聲。
那年十八歲的姜軟軟聽完這個故事,整個人都不好了,心裡悶悶的,她眨巴著眼睛和祁野說:“這個故事太令人悲傷了,小野,你以後還是不要給我講悲傷的故事了!”
祁野笑著點頭,哄著她入睡。
姜軟軟只記得,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
隱隱約約中,耳畔有人說:“軟軟,其實我想和你說,從前車馬很慢,書信很遠,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而現在,無論世間如何變遷,我也如同木心詩裡的《從前慢》一樣,一生只夠用來愛你一人。”
姜軟軟在國外又多停留了一個半月,距離上次酒會發生不愉快的事情之後,瑞安給她引薦的那些名流商人,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好感都沒有了,但她還是想要再爭取一下。
畢竟職場靠的從來都不是人品說話,而是利益。
爭取到機會後,姜軟軟就攜帶著秘書匆匆回了國,第一時間回了姜氏,而後才回了家。
姜軟軟回到家的時候,段辭已經坐在客廳沙發處,電視聲音在播放著,男人指尖夾著一根菸。
段辭看見她,並沒有說話,而姜軟軟也沒有和他說話的意思,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