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白天段辭的情形,又想起醫生叮囑的話,還是客套地說了句:“好,我走,那你好好休息。”轉身出了病房門。
段辭的父母因為不知曉如今三人的關係變化而埋怨了段辭幾句,埋怨完又關切地詢問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如何……
而臉色蒼白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一言不發,死死地盯著站在一旁的姜軟軟看,眼裡隱藏著讓人看不懂的想法。
姜軟軟被段辭看得心裡發毛,避開他的目光。
想起白天發現他暈倒在車裡的情形,姜軟軟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
段辭這次的情況是她有史以來見過最嚴重的一次,比去年度蜜月要嚴重許多倍。
段辭以前最嚴重的情況也沒有過吐血和直接暈倒的現象,而且以前都是四肢起紅疹,可是這次的情況大片密密麻麻的紅疹佈滿他的全身,甚至連眼睛周圍和耳朵下方都起了紅疹,那模樣很是駭人。
她不得不開始好奇,段辭究竟小時候目睹過什麼?會讓他的潔癖嚴重到這種地步?
段辭在醫院裡住了兩天,林冉和姜軟軟輪流著照顧他,而這期間,段辭一句話都沒有和姜軟軟說,她的簡單問話他也不搭理,整個人似乎正在消化著什麼難以置信的事情。
為了驗證心中所想,段辭出院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嶽鉑擇約出來讓他幫忙安排一齣戲。
晚上十一點。
段辭用喝醉的藉口發訊息給白晚琪,將她騙至彼岸花601包廂。
而包廂裡已經安排好了幾個花花公子以及好幾個陪酒小姐。段辭隱匿在黑暗的角落裡,等待著白晚琪的到來。
十一點半。
白晚琪孤身一人滿臉期待地來到彼岸花,進入601包廂,可她卻未在這群人當中尋到段辭的身影。
嶽鉑擇和白晚琪打招呼,白晚琪質問他段辭人在哪裡?
嶽鉑擇說:“白小姐不用著急,辭哥現在沒事,你先坐下來我們喝幾杯。”
白晚琪不知道他在搞什麼名堂?包廂裡的幾個公子哥曖昧的打趣著她,白晚琪覺得這樣的氣氛有些詭異。
畢竟現在這個包廂裡的人大都知道她是段辭的女人,所以不敢輕易拿她來打趣,可是今天怎麼會?
她並不想在此多停留,只是再一次問嶽鉑擇:“段辭在哪裡?”
而嶽鉑擇卻以讓她喝幾杯酒再告知來作為要挾。白晚琪沒辦法,只能坐下來喝了幾杯酒。
不多時,幾個公子哥以喝醉的名義開始對她毛手毛腳,強行摟她的腰,甚至有一個人大膽的在她臉上啄了一口。
而這一切被隱匿在黑暗角落裡的段辭看得一清二楚,那個敢親白晚琪臉頰的男人是他默許的行為。
段辭把眼前發生的一切看進眼裡,他身體並沒有任何不適,拉開手臂上的袖子,果然……什麼都沒有。
也就證明了,前兩天那種情況只對姜軟軟一個人出現。
段辭給嶽鉑擇發訊息讓他安排人把白晚琪先送回別墅。
白晚琪被送出去後,段辭靠在角落的沙發處翹起二郎腿,閉著眼睛頭疼地按揉著太陽穴。
段辭的情況他自己清楚,從小時候心理潔癖發作開始,他就不能觸碰任何動物的茸毛,十歲那年更是嚴重到吃不下任何東西,吃進去的東西都會瞬間吐出來。
這種情況開始延伸至自己不喜去觸碰別人的東西,不然同樣會潔癖發作。
而自己的私有物品也絕對不能讓任何人觸碰分毫,因為這種情況潔癖會發作得更嚴重。
所以,他會對姜軟軟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他在不知不覺中把姜軟軟當成了屬於自己的私有物品。
段辭記得,他第一次和付厭止打架那次,也是因為傅厭止捧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