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辭來到付厭止在上京市的住處,付厭止穿著睡衣,手裡懶散地拿著一杯咖啡,語氣不善:“段辭?你來做什麼?”
段辭現在也不願意看見付厭止,但有些話總得當面講。
他不急不慢地走了進去嫻熟地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支菸,不帶表情地說:“付厭止,停止你莫名其妙的行為,我不希望再看見你靠近姜軟軟。”
付厭止喝了一口手裡的咖啡,同樣沒什麼表情:“噢?我如果偏不呢?”
“付厭止,我說過了,姜軟軟不屬於你,這一點你最好牢牢記在心裡。”
付厭止笑笑:“可我也說過,她看起來同樣不屬於你。”
這句話果然刺激到段辭,眼神逐漸變得犀利,“付厭止,開個條件吧。”
付厭止眉尾上揚,來了興趣:“噢?你指什麼?”
“不靠近姜軟軟,開個條件。”
付厭止嘴角一扯,語氣輕浮:“姜軟軟是你老婆,你卻跑來我這裡讓我開條件離開她?段辭,你這丈夫當的真是失敗。”
段辭不想和他說廢話,直截了當:“付厭止,我今天只來找你最後一次,你最好識趣點兒。”
言下之意;他顧念表兄弟的情分,來找他已經是給他留了退路。
付厭止無動於衷:“段辭,什麼條件都不可能改變我的想法。”
“噢?你的意思是不會放手咯?”
付厭止點頭抬眉:“嗯。”
段辭撥出一口煙霧,道:“哪怕,我把你十六歲時的某些經歷告訴姜軟軟也無所謂嗎?”
沉重的情緒緊緊纏繞在付厭止心間,那段經歷並不美好,那段經歷更是他人生汙點,知道的人不多,但他也絕不允許再有更多的人知道。
段辭見他臉色冷沉,眼眸細碎出得意的光顯露出來:“付厭止,我說了我來找你是給你留的最後體面,我沒有直接把你的經歷講給她聽,你就應該懂得感恩。”
段辭知道那段經歷對付厭止而言意味著什麼,他以為付厭止會乖乖退出。不曾想,對面坐著的男人放下手中的咖啡,說了句:“那你講與她聽吧,即使讓她知道了又如何?我……絕不放手。”
段辭震驚,盯著他的眸光望去,想從他眼裡看出他的內心。
付厭止居然為了姜軟軟連那段不堪的經歷都可以拋棄掉了嗎?
段辭語氣凌冽地問:“付厭止,你……就這麼:()算我求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