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軟軟做好晚餐,端到桌上。
段辭讓姜軟軟坐他左側,姜軟軟溫聲拒絕。
段辭眼眸閃過悲痛,語氣聽不出情緒:“軟軟,我承認我對你有了情感上的變化,但你也別覺得我知道心臟移植的事後就能改變什麼,乖乖坐過來。”
姜軟軟沒有去看他,聽語氣就知道,段辭還是那個段辭。她起身走到他左側坐下,男人伸手摟著她腰間。
而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段辭摟著她腰間的手臂微微顫抖。
四肢百骸無一不冷,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句話說出來時,他拼盡全力抗爭才沒讓臉上浮現悲痛。
如果只有這樣姜軟軟才會乖乖聽話。
如果只有這樣,姜軟軟才會因為“恐懼”而願意觸碰他,那麼就這樣下去吧!
“軟軟,以後用餐期間都要坐我旁邊,下次自己主動一點兒。”
說完,段辭開始吃東西,嘴裡依舊苦澀得厲害,依舊嘗不出什麼味道。
吃完,收拾好後,姜軟軟又忙了好一會兒工作才去休息。
段辭牽著她進入次臥,與她躺在同一張床上,摟著她睡。
姜軟軟的頭無意間貼近他的胸膛,段辭的心臟下意識地抽搐了一下,隨即沉痛開口:“軟軟,轉過身去。”
姜軟軟乖巧地側身背對著他,段辭只得從身後抱住她。
他不願姜軟軟再有任何傾聽他心跳聲的動作,因為那代表著,她在自己的懷裡想著另一個男人,想著那個已經死去多年的男人。
一滴眼淚從眼角流出,劃過鼻根進入另一隻眼睛再滴落到枕頭上,沒有伴隨任何的聲音,只有內心的疼痛在無聲地滋長。
姜軟軟一點兒都不:()算我求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