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靜出了凌雲城,就被敲暈了,隨後是顛簸無依的感覺,她和許多人都被捆在船艙裡。
下了船,她被嬤嬤抓著,裡裡外外洗刷過一遍,換上清涼的衣著,被迷香迷暈過去。
又一次清醒過來,周靜扯下了蒙在頭上的麻布。環視一週,很多人站著,問,“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楚國。”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有些遙遠。
周靜聞聲,驚喜地看向臺上,“柳衿?你還活著?原來你沒死?”周靜仔細地打量他,他一身深黑色長袍,披曼陀羅花披風,神情有些陌生,有種久居高位居高臨下之感。
“我不是柳衿,我是楚國公子今。”熊今道,懷裡摟著個柔若無骨的美人,笑得漫不經心。
美人嬌聲道,“公子~~她在咒你死呢。”
熊今推開了美人,道,“滾開。”
他走到了周靜跟前,周靜趴在地板上,仰起頭,一雙溫柔的眸子此時有些驚慌失措,“你……到底要做什麼?”
熊今笑了笑,俯下身抬起她的下巴,“喂,你不是神醫麼?你的藥方怎麼不管用了?”
周靜不動聲色道,“公子已痊癒,怎麼會復發?我也不知。”中醫都講究對症下藥,他的症狀減輕了,自然不能再用原來的劑量。
熊今命令她道,“你給我治好。”
周靜握住他的手腕,給他把脈,道,“公子已經大好了。”
熊今掐住她的下巴道,“你睜眼說瞎話,我要是好了,我的心怎麼還會時不時絞痛?”
熊今把筆和竹簡丟給她,“廢話少說,開藥!”
周靜把竹簡放在膝頭,提起毛筆,開始寫藥方。周靜寫完,放下筆,太監搶走了竹簡。
熊今按她寫的藥方,喝了七天的藥,根本一點好轉都沒有。
“你給我開的藥,沒有一點效果。”熊今氣急敗壞,“你不是醫者仁心麼?我不是雲國人,你就不救了?”
“你是楚國的公子。”周靜一臉的冷淡,周靜從否認他就是柳衿,到如今接受現實。柳衿本就不存在,她愛過的那個人,只是個假象,是個幻影。
“呵,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小命在我手上。”
周靜依然一臉的淡然,“悉聽尊便。”
熊今為了折辱周靜,強幸了她,周靜要逃,他讓太監們捉住她,把她捆了起來。
周靜驕傲冷淡的面具一下子破裂開來。
他當著眾人的面狠狠地羞辱了她,周默默地流淚,但她的淚水換不回溫柔,他變得更加粗暴。
周靜一看見公子,就往床角躲,“你又來做什麼?”
“當然是,對你食髓知味了。”
周靜的衣服被他撕破,她哀求道,“我給你治,一定治好。求你了,放過我好不好?”
“你早點答應,也不至於讓我來硬的。”
周靜不著寸縷趴在床上,熊今摟著她的腰肢,周靜哭著問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
熊今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模樣,可真是稀奇,這匹烈性子的馬兒終於在他的調教下,變得溫順了。
熊今笑了笑,“你乖乖做我的女人,不然,這宮裡死個女奴,就像死只螞蟻一樣簡單。”
“我會乖乖的。”周靜看著他,討好地笑了笑。
熊今笑了,拍了拍她的臉頰,“我的女人多不勝數,你最好能讓我的新鮮感維持得久一些,否則,我就把你丟給那群太監。”
“公子……”周靜湊上去親吻他的嘴角,小心翼翼地,她的手伸到他脖子後,伸出了金針,但他彷彿後腦勺長了眼睛似的,一把抓住她的手。
“我的宮裡,這麼多各國送來的女人,敢刺殺我的,只有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