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算了,全院大會就全院大會,讓常威在秦姐面前丟丟人也好,免得他搶了我的風頭!”
傻柱雖然對易中海的處理方式有些不滿,但他也想不到更好的方式了。
畢竟說他是說不過常威的,打更加打不過常威,思來想去,好像也就只有開全院大會批判常威,才可以出一口氣了。
他們不知道他們兩人的對話被正在值班的張濤聽的一清二楚。
看著易中海和傻柱逐漸消失的背影,張濤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似乎在思考什麼。
常威對於易中海和傻柱的算計不得而知,此刻他看似是在街上閒逛,其實是在收集寶箱。
很快三個黃級寶箱和兩個玄級寶箱就被他給收集完了。
這兩個玄級寶箱任務都很簡單,一個是讓他買一串冰糖葫蘆,一個是讓他教訓一條野狗。
冰糖葫蘆常威買了兩串,野狗被常威一腳踢死,兩個任務就輕鬆完成了。
隨後常威又去供銷社買了一些米麵糧油和調料,才想向著四合院走去。
不得不說這年頭工資低,開銷也是真低啊,買東西付錢那都是幾分,幾毛,花出去一點都不心疼。
畢竟常威現在可是手持鉅款,足足有一千多塊呢。
這些錢都能換賈東旭幾條命了,畢竟賈東旭死了以後,軋鋼廠才給了三百多塊錢的撫卹金。
而且有了寶箱系統,常威怎麼也不可能缺錢花。
只不過他平時花錢需要注意點,要不容易讓院子裡那些眼紅怪盯上。
尤其是賈張氏,一旦知道常威有多少錢,那肯定會想方設法地吸他的血,就像吸傻柱的血一樣。
傻柱一個月37.5,又是老光棍一個,還可以從食堂偷拿剩菜剩飯回家,要是沒沾上賈家這個無底洞,那他的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瀟灑,而且還能有一些存款。
但是被賈家這樣吸血,傻柱哪怕工作了十幾年,存款能有五百塊錢都不太可能。
常威估計傻柱存款最多也就三百多,大差不差。
想著想著,常威已經回到了四合院,現在是白天,看門的閻埠貴不在,常威順利進了門。
如果到了下班時間,那閻埠貴肯定就守在大門口了,要是看見誰家買菜或者買東西了,他就會死皮賴臉要一點。
都是鄰居,再加上閻埠貴又是老師,所以大家都不好意思跟他計較。
閻埠貴這家拿根蔥,那家拿個雞蛋,一碗大蔥炒雞蛋就可以白嫖到手了。
所以說,閻埠貴可謂是把“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的這句諺語給發揮的淋漓盡致。
而且他不僅對四合院鄰居這樣算計,對家裡的孩子也是一樣。
這也導致他一大家子人三觀都有些問題,不像一家人,而像是生意夥伴,賬算的清清楚楚。
“常威,你回來了!撫卹金要到了嘛?昨天我借你的錢,你看是不是該還我了?”
看著常威提著大包小包走進中院,正在家門口曬太陽的賈張氏立馬起身攔住了他,開始討要起了昨天的錢。
“喏,六塊錢,一分不少!”
常威也不廢話,直接假裝從兜裡,實際上從儲物戒指裡拿出六塊錢給了賈張氏。
至於他為什麼這麼大方,自然是因為拿了他的以後得連本帶利地給他吐出來啊。
“嘿嘿,是六塊沒錯,常威啊,我沒看錯你,你果然講誠信!對了,我看你今天買了不少東西啊,是因為你爸的撫卹金下來了嗎?廠裡給了多少錢啊?”
賈張氏接過錢仔細數了三遍,然後一邊笑呵呵地誇獎常威,一邊打探起了常威得到撫卹金的具體金額。
“這個不方便說,不過還沒你家東旭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