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們院的一大爺和聾老太太我不是很熟悉,所以就不評價了,但是你和賈張氏,那我可是熟得很!”
“賈張氏是個老虔婆,之前賈東旭死的時候,她來大鬧軋鋼廠的場景我可是印象深刻!至於你,你天天懟這個罵那個,除了秦淮茹,就沒有你看順眼的人,常威跟你們起矛盾,並不能代表他就是壞人,你們誰理虧還不一定呢,你讓我怎麼評價他的人品?”
眼見傻柱一臉氣憤地看著自己,劉嵐顯得很淡定,以她對傻柱的瞭解,常威未必是壞人,傻柱很有可能是惡人先告狀。
“照你這麼說,這壞人反倒是我們了?劉嵐,就算我和賈張氏是壞人,難道一大爺易中海這個八級鉗工和聾老太太這個五保戶也都是壞人?”
傻柱聞言頓時怒目圓瞪,擺出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只不過是鄰里矛盾而已,什麼好人壞人的,你說的也太誇張了。”
“從小事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品格了,你覺得這種都不尊敬長輩的人,他能是個好人嘛?”
“師傅,話不能這麼說,不是年齡大就有理啊,不是還有那種叫什麼什麼……為老不尊的人嘛?”
“你給我閉嘴,蘿蔔切好了嘛就在這插嘴?”
劉嵐覺得傻柱說的有些誇張,傻柱還想說服劉嵐,這時傻柱徒弟胖子插了一句嘴,頓時就激怒了傻柱。
胖子嚇了一跳,不敢再說話,趕緊低下頭繼續幹活。
“你也就欺負欺負你的徒弟了,有本事你找常威去啊!”
“你以為我不敢?我早晚要讓他好看!”
面對劉嵐的調侃,傻柱甕聲甕氣的回了一句,然後開始埋頭切菜,他把菜墩子剁的邦邦響,彷彿那就是常威一樣。
劉嵐見狀知道傻柱肯定是在常威手上吃了不少虧,心裡憋著一股氣,所以也就不再刺激傻柱了。
就在這時,一個提著玻璃瓶的小男孩鬼頭鬼腦地鑽了進來,四處打量一下後跑到一旁放調料的櫥櫃邊倒起了醬油。
“小子,偷公家醬油!”
切菜的傻柱不經意間轉了一下頭,看見了正在偷醬油的小男孩,認出來人是秦淮茹的兒子棒梗,傻柱的臉上不由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並沒有立馬開口阻止,而是直到棒梗手裡的玻璃瓶快滿了,他才突然開口嚇唬起了對方。
“跑,跑跑跑跑……”
棒梗看了傻柱一眼,然後轉頭就跑,傻柱一邊大聲嚇唬著,一邊抄起手邊的擀麵杖扔了過去。
棒梗像只耗子一樣,一眨眼就不見了,這時一個男人掀開門簾走了進來,傻柱扔出的擀麵杖正中目標,把男人打翻在地。
男人倒地的同時還撞倒了一旁鐵架子上的臉盆,顯得很是狼狽。
“哈哈哈!”
見到來人被自己砸倒,傻柱不僅不著急,反而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因為被砸倒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死對頭許大茂。
“誰?到底是誰?誰偷襲我?”
許大茂抓著打倒自己的擀麵杖爬起來,在後廚大喊大叫起來。
“誰?我!怎麼地?”
傻柱聞言毫不猶豫地承認了,許大茂再生氣能咋地,難道還能打自己不成?
“傻柱,你是不是找死?啊啊啊啊啊啊!!!”
許大茂見到嬉皮笑臉的傻柱頓時火冒三丈,但是他又打不過傻柱,只能無能狂怒地拿著擀麵杖亂砸一通。
“哎哎哎,許大茂,後廚裡的東西可都是軋鋼廠的財產,你可別在這裡搞破壞,否則我可要叫保衛科把你帶走了!”
眼見許大茂無能狂怒,傻柱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甚至還故意刺激起了許大茂。
“提起保衛科,我想知道剛才的廣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