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還是吃飯吧,我年紀不夠,現在結不了婚的!”
“那有什麼的,先看對眼,等年紀到了再去結婚唄!”
“好,有相中的我一定跟你說,這總行了吧?”
常威有些無奈,沒想到在這六十年代,還差一點才十九的自己就已經被催婚了。
“行!”
張濤笑了笑,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再說下去,把常威說惱了可就不好了。
就這樣吃完了飯,常威和張濤回到了保衛室,至於郝建那個前隊長,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常威上午沒看見他,中午吃飯的時候也沒看見他的蹤影,不知道是躲在角落傷心去了,還是翹班偷懶去了。
不過他總要出現在常威面前的,等他出現,就是常威借題發揮的時候。
下午的軋鋼廠依舊無事發生,常威和張濤兩人站在軋鋼廠門口,看著全廠職工下班離開。
“今晚負責軋鋼廠安保的是我們四隊嘛?”
等到全廠職工都離開了軋鋼廠,張濤也拉著常威準備下班,常威問了起來。
“不是,今天是五隊,你運氣好,我們四隊剛輪值過,還要輪一圈才會再到四隊守夜,不過你是隊長,可以有些特權,到時候你在家裡,我們守夜就行了。”
“免了,到時候該守夜就守夜,我可不屑搞什麼特權,既然今天不用守夜,那我們就下班吧!”
常威聞言搖了搖頭,搞特權沒意思,而且萬一要是他們四隊負責守夜時再出事,那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有他守在軋鋼廠,那軋鋼廠必定不可能出事,底下那些人他可不相應。
“還是先跟四隊的隊員打個招呼吧,你今天新上任,讓他們先認認臉,現在他們應該已經在等咱們了!”
張濤拉著常威來到保衛室東邊的空地,這裡果然已經有十個人在等著了,顯然保衛科是有認人這個傳統的,大家都習以為常,所以才會在下班後自發聚集在這裡。
而這十個人裡,前任隊長郝建也赫然在列,看見常威到來,他有些不自在地低下了頭。
“郝建身邊三個人和他關係最好,平時偷奸耍滑就他們四個最積極,胖的那個叫阿偉,瘦的那個叫文才,身材勻稱的叫秋生。”
張濤湊到常威耳邊,小聲給他介紹起了郝建身邊的狗腿子。
“知道了!”
常威的目光掃過張濤說的三個人,然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大家好,我是常昆的兒子常威,也是新上任的四隊隊長,我不想說什麼長篇大論,只是有一句話想要告誡各位,在之前軋鋼廠失竊案中,我爹犧牲了,因為有人擅離職守,導致巡邏範圍出現了疏漏,誰的責任誰清楚,我希望的是,這樣的事情不要再發生,以後若是再有偷奸耍滑,擅離職守的人出現,可不要怪我不客氣!”
常威說話的時候目光死死盯著郝建四人,銳利的眼神讓四人有些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