幗偉不見了,她帶著他們的孩子消失了,好像人間蒸發,一點痕跡都沒有!
江木澤再也沒有心思上班,甚至對錢毫無興趣。
他不管了,沒有了幗偉,這世界任何東西對他來說都不重要,包括生命!
他不管了,陳立芊捨不得他們辛苦打下的江山,只能自己一個人扛下來,扛下幾乎遍佈整個遼寧的業務。
為了找到真相,陳立海東奔西跑,聯絡著各方朋友圈,到處打聽。
而江木澤,他沒法找,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他只能待在佔家別墅門口乾等,從早上到晚上,從日出到日落;吃也在車裡,睡也在車裡。
坐在門口,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對於路人的眼光,他不管不顧。
不能喝酒,喝酒就會死,如果死了,一切希望都終結了。
那麼抽菸應該可以吧?
他從剛開始的別人安慰的平心靜氣,慢慢地變成了煩躁、焦慮、恐慌!
這天,他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佔家,去街邊的便利店買了人生中第一盒香菸和打火機。
拿了香菸,他快速回到佔家門口,他害怕就在那轉身的一瞬間,幗偉突然出現,而自己又錯過了!
點燃香菸,一根接一根的,直到因承受不住尼古丁的突然的密集侵蝕,暈了過去。
許久,他恍恍惚惚醒來,兩輛小車在佔家門前停了下來。
他用力地站起身,搖搖晃晃、欣喜若狂地向小車走去。
剛下車的張會長見此情形,和陳立海快速跑過來,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江木澤:
“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醫生跟你說不能喝酒你忘了嗎?”
兩人扶住江木澤,聞到了來自江木澤身上的熏天臭的煙味和汗味,不禁捂了一下鼻子:
“小江!注意身體啊!不能喝酒,你就學抽菸嗎?傷身體知道嗎?”
把江木澤扶坐在別墅門前的階梯上,彭會長和董會長也走了過來。
“小江,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你要振作,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彭會長說著,董會長接著道:“是啊,如果佔小姐突然回來了,看到你這個樣子,她會生氣的!”
江木澤聽著,使勁地揉搓著太陽穴,自言自語似的苦笑道:“會回來,我也認為她會回來,說不定明天就回來了。”
他病了,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病了。這一次,恐怕不是小小的抑鬱!
“小江,你不能這樣!”陳立海拉起江木澤,“走,我們回家。回家等,她一定會回來的!”
回家?對呀!這麼多天了,他怎麼沒想起自己的家呢?
“走,回家!”江木澤直起身子,搖搖晃晃地向不遠處的他們準備結婚的新房走去。
陳立海想把他扶上車,他醉醺醺地笑著說:“陳大哥,我們的家你還沒去過吧?走,就在前面,我帶你們去,幗偉會給你們泡最好的武夷山大紅袍!”
他說著,推開陳立海,自顧自地搖晃著向新房走去。
站在門口,所有的裝修早已結束。他在身上胡亂摸著,始終找不到鑰匙。
實在找不到,他拿出手機,開始撥打幗偉的電話;已關機,他就打立偉的電話,依然提示關機。
“都挺忙,就我不忙。”他自說自話的,撥打了陳立芊的電話。
這次有人接聽了:“喂,江木澤,你在哪裡?我忙不過來了!”
“幗偉,你忙呢?我在我們家門口,想進去看看,沒有鑰匙。”
“江木澤!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啊?回來好不好啊?”陳立芊欲哭無淚。
陳立海一把搶過江木澤的手機:“小芊,他們的房子的鑰匙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