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顏曦寧立刻起身。
“小姐,你不是說餓了嗎?不吃了嗎?還有,你頭髮沒幹,奴婢先給你弄乾了梳好呀!”
“我去棲雲院看看就回來了!”
冰玉一聽是去棲雲院,立刻眉開眼笑:“小姐你是該主動點兒!”
顏曦寧回頭:“什麼?”
冰玉捂住自己的嘴,笑著說:“奴婢沒說什麼,小姐您先去,回頭我再重新給你沏茶!”
兩個院子相距幾百米,顏曦寧走得快,到院門口時,她看見了站在門口的璟風,見她想進門,璟風上前一步,擋在她面前:“王妃,王爺在沐浴,你現在要進去嗎?”
“那算了!本來也沒什麼事!”那個什麼齊御醫,每月都會來一次,什麼發現都沒有,今天大概是皇宮裡那出戏演得很逼真,宮裡讓他過來把脈來著。
也不知道他是真看不出那是毒,還是有意說只是先天不足。
顏曦寧轉身就走,和來時一樣乾脆利落。
璟風頓了一下,轉身回去,沒有進院,而是向側後方走,那邊,是書房。
門裡,桌面上是一支千年人參,用精緻的盒子裝著,散發著淡淡的藥香。
吳禹行在彙報:“秦州的生意出了些岔子,我得親自過去處理。袁霄本就是個能幹的人,到京城時間雖不長,但這段時間跟著我熟悉了不少,很多事他都能獨當一面,不如把他提為二管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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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瑾潯負手站在書架前:“秦州那邊是寧山侯的地盤,他大概是地頭蛇當得久了,以為天下只有寧山了,你去也好,動一動他!”
“是!”
“整個秦州的人手隨你調動,自己注意安全!”
“主子放心,寧山侯雖是那邊的地頭蛇,但咱們玉鼎閣從歷代主子傳下來到如今也近百年,並不怕他!”說完,他看了楚瑾潯一眼:“京城這邊,主子是真不打算爭取嗎?”
“急什麼?咱們把水攪渾了看戲就是!誰在那個位置都不要緊,但二十年前枉死的魂,得有個說法!”楚瑾潯眼底深處是一片悲涼之色,“十萬忠魂,滿門老幼,只餘一個孤女,忠臣含悲,義士啼血!真相,別人給不了,咱們就自己爭!”
吳禹行臉色嚴肅下來,眼裡有嘴唇顫動,拱手抱拳:“我等唯主子馬首是瞻!”
這時,外面響起璟風的聲音。
“主子,剛才王妃來過了,又走了!”
“嗯!”
璟風離去。
楚瑾潯從書架上拿下來一本書,翻開來,裡面卻是一張輿圖。
他走到桌前,將輿圖展開,招手叫吳禹行過去:“阿行,這是早前玉鼎閣傳來的寧山侯府的地圖和勢力分佈,你且先看看有沒有什麼想法。明天走的時候再帶上!”
見楚瑾潯竟有長談的架勢,吳禹行詢問:“主子不去見見王妃嗎?”
:()沖喜當寡婦?短命王爺長命百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