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好久了。此時李增嘴裡的傻丫頭正坐在餐館裡吃著大肉包子。
李增坐在辦公桌旁邊的椅子上,等著汪教官開口。汪教官也趁著這時候打量起自己的學生,只2年時間李增就褪去了身上的青澀,愈發沉著,冷冽的眸子沖淡了李增原本長得過於乖覺的面容,這會兒穿著軍裝,讓他想起
《詩經》中的《國風·衛風·淇奧》幾句詞
“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瞻彼淇奧,綠竹青青。有匪君子拆陸,充耳琇瑩,會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
瞻彼淇奧,綠竹如簀。有匪君子,如金如錫,如圭如璧。寬兮綽兮,猗重較兮。善戲謔兮,不為虐兮。”
汪教官不由得感嘆,這自己一個大男人都被李增的魅力折服,不知以後要有多少女子要為之傾倒了。不過這孩子的確品貌兼備。
見汪教官只是盯著自己也不說話,李增只好先開口“不知,先生是有何事要吩咐學生?”
汪教官連忙回過神,隨即哈哈大笑毫不掩飾的說到:“怪我只顧著欣賞我的得意學生了,竟一時忘記有重要的事情。”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張印有訓練部主任、教育長張冶中印章的通知單,遞給了李增。
說是通知單,其實算是一封推薦信,李增還有同期的其他幾名學員被學校評選為第八期優秀學員,李增作為學生代表要求進行畢業演講。
李增只看了一眼就覺得頭疼,現在他連自己以後的路要怎麼走都不知道,畢業之後正式進入教總隊一營服役,如果上峰下達命令圍剿革命黨,到時他當真要把槍口對準自己的同胞嗎?
正想著如何拒絕,汪教官又說:“我和其他教官的意見是你和賀田勤一起發言,你們兩個都是同期的優秀學員。”
一聽此話李增陡然大喜,忙說到:“我覺得在政治覺悟和軍事個人能力方面,賀田勤都高於我,我覺得賀田勤當我們學員代表就可以了,我沒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