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都是孩子媽媽帶的。這也造成了一些不好的流言出現,可是你們的教師非但不阻止還縱容這種現象,這讓我很是懷疑本校的政治思想覺悟有問題,不知道是您領導監督的不夠還是隻是個別現象。”
於校長聽著呂爸爸說的話,汗水順著額頭不停的流下來,於校長一邊擦汗一邊和呂爸爸解釋,“首長同志您誤會了,我們政治思想一直抓得很嚴,以後也會更嚴格的提高老師的思想覺悟。”
呂爸爸並沒有理會於校長的解釋,繼續說到:“我會向上級反映你們的問題,並且會向教育局黨組織說明你校的思想問題。至於…”呂爸爸話沒說完回頭看向南擷的班主任,班主任頓時打了一個寒顫。
於校長心想,到底是鬧大了呀,唉~
其實事情遠比於校長要想的嚴重的多,因為呂爸爸的雙面反映天嶺市教育局被省級組織進行了內部整頓和學習。受了處分的領導自然不會放過天嶺市實驗小學的管理層和老師們,不但南擷的班主任飯碗不保了,當天在辦公室裡的所有教職員工都受到了波及。每週六週日都要去市教育局學習思想課程,加強思想覺悟。而且都減扣了政府補助。
那是第一次南擷最直觀的感受到了來自父母的關愛,那次以後吳明霞從科研轉到了質檢部門,而後轉上了長白班。至此南擷結束了飯店流浪之旅,呂爸爸也終於休年假了,可以說算是因揍得福了。
可是畢竟呂爸爸工作性質特殊,所以還是很少在家。南擷始終都期盼著能過著天天看到父母的生活,可沒想到,南擷沒能等到父母退休,卻等來了永遠的遺憾和一個永遠補不上的缺口。
那麼久的事情,南擷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記得那麼清楚,原來回憶真的具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