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的確是學生。”李增也不急不緩的回道。
此時,二人不知道審訊室外,有保密局的人在看著。
一個年紀4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問一邊的帶隊的領導,“在屋裡提問的那小子是誰,性子很穩,我喜歡,能要過來麼?”
一旁陪同的領隊教員擦了擦額頭的汗,“林局,那人恐怕不行,他是直屬於蔣先生教總隊一營的營長,雖然現在還在校,但是已有戰功在身了,一二八淞滬會戰表現英勇,受過嘉獎的。”
“哦~~”那個叫林局的中年男人略感可惜,而後又說:“走吧,去看看其他逮捕的共黨,看他們有什麼重要線索提供沒?”
林局特意選了一名女共黨的囚室,其實這個林局相較於其他特殊部門,手段屬於溫和但殺人誅心型別,他曾給手下下令“不可侵犯女囚徒,違者當即射殺。”別以為他是好心,他是留著這招攻破那些女共黨的心理防線用的。
眼前這個女共黨被打的鼻青臉腫,身上也血肉模糊,甚至不能下地行走,但她還是堅持著什麼也不說。
這個林局深覺女共黨一定是知道點什麼秘密,於是親自來審,他氣定神閒的走到女子身邊,用右手扶了扶女人的面頰,女人把頭瞥向了另一邊,林局呲笑一聲,“最後給你個機會,有什麼要交代的麼?”
女子忍不住打起寒顫,眼前這個男人和平日裡折磨她的人,明顯氣場不同,她從心裡感到陣陣不安。
可是強大的信仰讓她不能選擇背叛組織,所以還是咬著牙,“我什麼都不知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