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眾人都紛紛離開後,北平王府後院內,羅藝也擺起了家宴。
其中羅藝拉著秦瓊居坐於首位,王妃和羅成在一旁作陪。
席間二人不停的為秦瓊夾菜,噓寒問暖聲不斷。
“侄兒啊,你如今在此,不知你的母親,我那老嫂子在濟南可安好?”
秦瓊聽到王妃的問話,趕緊放下手中筷子,對著她暖心一笑。
“回姑母的話,我娘一切都好,身體還算康健。”
“那你被誣陷為響馬,你娘她……”
“姑母不必擔心,我娘並不知道此事,侄兒在山西也有幾位知心朋友,臨行前讓他們代侄兒給娘書信一封,交代她侄兒外出公幹,不敢讓孃親操勞擔心。”
王妃聽到秦瓊的話後,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又給他夾菜。
“叔寶,快吃。”
“嗯,謝謝姑媽。”
秦瓊看著慈祥的姑媽,端起碗筷,就又繼續大快朵頤了起來。
可一旁的羅藝聽到秦瓊的話後,不禁驚疑了一聲。
“哦?叔寶你說你外出公幹?這麼說你也有官職在身了?”
秦瓊聽到羅藝發問,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說出來怕姑父取笑。”
“侄兒不過是歷城縣的一個小小的馬快班頭罷了。”
羅藝聽到秦瓊的話後,先是一愣,隨後神色慌張的疑惑發問,“怎麼會這樣?我看你行走間,也自有一番武藝在身,怎麼還只是區區一小吏?”
“難不成,你秦家的家傳鐧法,並沒有學會?”
秦瓊一聽羅藝如此發問,連忙答道,“並不是。我秦家的家傳鐧法,侄兒從不敢忘,從幼至今,日夜練習,從不敢有半分懈怠!”
“哦?此言當真?”羅藝聽到後,眼中微光閃動。
一旁的羅成聽到後,也加入了談話。
“父王,你不知道,你曾命那史大奈在城西打百日擂,前日正是最後一天,而這將史大奈打敗之人正是表哥!”
“孩兒更是聽聞,那日表哥與史大奈打擂的時候,出了不少奇招啊,只是可惜,當日我沒在場,不然就能一睹表哥的風采了。”
“欸~不值一提!”
秦瓊聽到羅成這麼捧自己,連忙謙虛回答。
“是嗎?”可羅藝卻不這麼認為,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秦瓊,反而對羅成說道,“成兒你不知道,那恐怕只是你表哥的冰山一角罷了,不足為奇!”
隨後又看了一眼自家夫人,繼續開口說道,“要說這秦家的祖傳武藝啊,還是這秦家金鐧!”
“想當年,你舅舅秦彝舞動起那對金鐧,那真是宛若神人下凡,熠熠生輝,威力驚人啊!不過想你表哥自幼習武,就算沒有當日你舅舅的風采,如今定也差不到哪去!”
“是吧,叔寶?”
“是嗎?”
羅成聽到自家父王對錶哥家傳武藝的追捧,一臉好奇的看著秦瓊,眼底深處還有幾分戰意,若隱若現。
秦瓊一聽羅藝誇讚自家絕學,心中也十分高興,但表面還是謙虛的說道。
“哪有姑父說的那麼厲害,而且秦瓊雖自小學藝,可也不敢說習得父親三分真傳,姑父真是羞煞侄兒了。”
王妃聽了之後,不知是不是因為聽到自己丈夫誇讚她家的武藝而自豪,也在一旁開口道,“叔寶啊,想我那哥哥,你那父親,昔日是何等的威風八面,你又自幼學我秦家絕技,切勿妄自菲薄。”
正值此刻,羅春恰巧捧著秦瓊的雙鐧來到了眾人的面前。
“王爺,表少爺的兵器和寶馬都已經取回來了。”
“哈哈,好!”羅藝聽到後,雙眼放光,朗爽一笑,“叔寶啊,我看不如你在本王這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