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面子沒得到,還被人扒了裡子,曲陶有些後悔走了過來。
“席總,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兒,你們慢慢聊,我就不打擾了。”
曲陶朝韓楓那邊走去時,聽到旁邊傳來竊竊私語。
“這就是遠航集團的曲總?我還當是哪的大明星呢,這模樣也太好看了吧。”
“別說這些沒用的,你們聽說沒,他和帝豐的席總,可是有著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是嗎?所以帝豐集團才處處打壓遠航集團?”
曲陶見他們聊的熱絡,悄無聲息的走過去,插進話。
“什麼血海深仇?”
“具體還沒打聽到,等打聽到了......”
男人說了一半兒,看到問話的是曲陶,臉色青白不一,拿著酒杯訕訕走開。
曲陶看向還站在原地的另外幾人
“你們呢?你們知道是什麼血海深仇嗎?”
眾人紛紛搖頭,曲陶把杯子裡的酒乾了,衝他們小聲道。
“我知道,我告訴你們,三年前,我搶了席墨洲他老婆。”
“.......”
曲陶走回韓楓身邊後,示意了下角落的沙發,韓楓見他從坐下後,便一杯接一杯的喝悶酒,奪過他的酒杯。
“別喝了,再喝就醉了,你這怎麼了?是不是剛剛席墨洲給你難堪了?”
曲陶嘆了口氣,背靠上沙發 ,隨後想到什麼,盯著他。
“瘋子,如果以後我破產了,你能不能養我?”
“席墨洲想把你搞破產?他親口說的?”
曲陶搖了搖頭,隨後又點頭,韓楓立馬從沙發上站起來。
“你在這兒等著,我去跟他談談,不就是一千萬嗎,他至於這樣趕盡殺絕?”
曲陶剛準備衝他豎起大拇指,韓楓又坐了回來,小心看著宴會廳門口剛走進來的幾人。
“陶子,我家老爺子也來了,我得先遛了,你過會兒讓王助理送你回去,今晚我就不去你那住了。”
“還有,少喝點兒酒。”
曲陶也看到了門口幾人,衝他點了下頭,小聲催促。
“別囉嗦了,再不走,明天可真要喝你喜酒了。”
韓楓走後,曲陶拿回先前被他奪走的酒杯,又自憐自哀喝了起來。
今晚參加宴會,本來是為了打好關係,好在煙市立足。
卻沒成想因為席墨洲的幾句話,讓他變成了宴會上的小丑,所有人擔心被帝豐集團針對,都把他視作了空氣。
曲陶長長嘆了口氣,早知道待在國外不回來了,都怪王特助,說什麼葉落歸根,這下好了,自己奮鬥了三年,不出半年就要混成要飯的了。
曲陶把杯子裡的酒乾了,想著明天空了,要不要去買只金碗。
萬一以後派上用場了,人們看在金碗的份上,說不定還能往裡多扔幾個鋼鏰。
晏會廳另一角落,裴澤琛見韓家老爺子走開後,看向旁邊的席墨洲。
“人呢?腿打斷了沒?”
席墨洲聽他又提這茬,眉心微蹙。
“你呢,逃婚物件逮到了沒?要不要逮到了,也把他腿打斷。”
“不至於,反正我也不想結婚,跑了就跑了唄,倒是你.......”,裴澤琛還沒說完,見人起身站了起來,“你去哪兒?我話還沒說完呢。”
“我去打個電話。”
深夜,曲陶搖晃著身子,輸完密碼走進公寓時,總感覺哪裡不對,房間的東西看上去既陌生又熟悉。
他踉蹌著開啟了好幾間房門,才終於找到臥室。
下次不能再喝這麼多酒了,這紅酒的後勁實在太大了,曲陶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