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但會議室裡這些人,都是公司法務部的人,他們要不要告你,那可說不準。”
“席墨洲,你威脅我?信不信狗急了會跳牆,我半夜去砸你家窗子?”
“求之不得,晚上我等你。”
跟無賴說不通,特別是有錢的無賴,更說不通。
曲陶撤回身子,掃了會議桌前的眾人一眼,看向王助理。
“通知秘書室,把合同違約金,調回原先的百分之三十。”
王助理領了命令出去,曲陶從會議桌前站起來。
“好了,既然事情解決完了,我有事兒,就先走了。”
“等下。”
席墨洲把他拽回到座子,曲陶煩躁的瞪著他。
“席總,還有什麼事?”
“曲總這麼健忘?我剛剛說過了,咱們談完了正事 ,說私事兒。”
“我跟你沒什麼私事好說。”
席墨洲盯著他,笑得意味深長。
“我那有去火的茶,你真不打算跟我去一趟?”
“不去。”
“可我是真的想送你,怎麼辦?”
“不要,留著你自己用吧”,曲陶說著再次起身,“沒其他事兒,我先走了。”
席墨洲握上他的手臂,同時向會議室裡的人遞了個眼色,曲陶見眾人一個個起身走了出去,試著掙開他禁錮在手臂上的手。
“席墨洲,你想幹嘛?趕緊放開我。”
會議室裡只剩下他們兩人,席墨洲鬆開他,勾起一邊唇角。
“昨晚沒睡好?”
“關你什麼事兒。”
“我也沒睡好,昨晚夢到你,跟我要了一晚上。”
這夢怎麼跟他做的夢那麼像,曲陶下意識問出口。
“然後呢?”
“我沒給。”
曲陶看著他嘚瑟的表情,不自覺握緊了拳頭。
“你昨晚是不是去怡林公寓了?”
“沒有,難道你去了?”
“我為什麼要去?我才不會去。”
曲陶回答完,才發覺話題被他帶偏了。
“你真的沒去?”
“你都不住那了,我還去幹嘛?”
行吧,看來真是他想多了,曲陶默了默,朝席墨洲伸出手。
“把出場費結算下。”
“什麼出場費?”
“你昨晚夢到我,難道不應該給我出場費?”
席墨洲看著放在眼前白皙纖細的手指,伸手握在掌心。
“一起吃飯,過會兒給你。”
“不行,吃飯是另外的價錢,再說了,你昨晚不是說,我巴結不起你嗎?還一起吃飯幹嘛?”
“現在可以巴結。”
“晚了,以後都不會巴結了,趕緊給錢。”
曲陶邊說邊試著甩開被他握住的手,席墨洲握得更緊,低頭含笑。
“錢沒有,去火茶有很多,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