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陶聽他說完,不解的眨了下眼,他當年離開,不就是為了成全他,什麼時間還欠上他一個老婆了?
難道...曲陶腦袋瓜突然靈光一閃,帶著些許諂笑。
“你都知道了?”
不待席墨洲開口,曲陶撇了撇水潤的紅唇,表情略顯委屈。
“那還不是怪你,一天到晚打壓我公司,他們背後都在猜測,咱倆有什麼血海深仇,那我只好說三年前我把你老婆搶了,你該不會真讓我賠你一個老婆吧?”
這都什麼跟什麼?席墨洲跟看傻子似的看著他幾秒,懶得跟他解釋,順著他的話繼續。
“是,既然你把我老婆搶走了,我有需要,由你來負責不過分吧?”
艹,合著這幾次找他,都是為了.......
曲陶斂起剛才的諂笑,伸手撐上他的胸膛。
“席總有需求,只需要一句話,肯定不少人排著隊,實在沒必要跟我過不去。”
“可是...”,席墨洲勾著他下顎的手,拇指指腹輕輕擦過他的唇瓣,“我只好你這一口。”
曲陶徹底冷了臉。
“你當我是下酒菜呢,滾......”
捶打,撕咬,毀滅吧!
良久,曲陶終於消停下來,男人瞥了眼地板上零亂的衣服,頭枕雙臂,一派自若。
“喜歡這種?”
剛安靜下來沒多會兒的房間,因為一句話,再次變得動盪。
曲陶睡到下午才醒,周身的骨頭跟散了架似的疼痛。
看著累極了還沒睡醒的男人,聯想到昨晚,曲陶鉚足了勁把人踹到床下。
“你...”
男人沾著怒氣從地板上爬起來,在看到他脖頸處的青紫,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討好般返回到床上。
“你醒了?是不是餓了?”
曲陶拿枕頭擋住他要靠過來的身子,同時示意臥室門口。
“趕緊從我家離開。”
“還這麼大火?要不再.....”
席墨洲沒說完,再一次被踹到床下,幾分鐘後,連同衣服,一起被踢出了臥室。
這一天,曲陶沒去公司,出奇的是王助理也沒打來電話。
在家安靜休息了兩天,週一的時候,王助理早早出現在他家門口。
“大清早的,你來幹嘛?”
對於王助理的攛掇和趕鴨子上架,曲陶現在很少給他好臉色,王助理看了下時間,提醒。
“曲總,我前幾天跟您彙報過,週一咱們要去參加競標。”
“我不是說了嘛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曲陶說完便要關門,王助理及時卡在門縫裡。
“曲總,您如果不喜歡,可以站幾分鐘就走,咱當給市政個面子,走個過場行不行?”
競標現場,曲陶走進去後,再次看到了不少熟識面孔,意外的是這些人當中,並沒有席墨洲的身影。
“你說的站幾分鐘就走,現在可以走了吧?”
曲陶在角落待了幾分鐘,便準備離開,王助理一臉乞求的拽住他的衣袖。
“曲總再等等,來都來了,咱等市領導講完話再走行不行?”
“得寸進尺。”
曲陶雖這麼說,卻也沒再著急離開,在王助理的帶領下,找到他們的座位坐下。
競標現場像個小型禮堂,做為煙市前十企業,他們的座位被安排在第二排,他前方正衝著的第一排位置屬於帝豐集團,只是到現在還沒有人坐下。
“您是遠航集團的曲總吧?”
挨在他右邊座位上的男人,笑著向他搭話,曲陶愣了幾秒才朝他看去。
主要最近被人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