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餵你。”
餘光掃到拿著紅酒從大廳出來的沈意晨,曲陶不自在的避開他。
“都是人,你搞什麼搞?”
“怕什麼?趕緊吃兩口,我可是特意為你烤得。”
當著沈意晨面,還這麼殷勤?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你…下毒了?”
沈意晨路過兩人身邊,聽到曲陶的問話,憋著笑。
席墨洲看著一本正經問話的某人,負氣的把手裡的肉串,塞進沈意晨嘴裡。
“他不吃,你吃。”
沈意晨兩手拿著紅酒不方便,席墨洲一口一口的喂完他。
我呸,秀恩愛給誰看呢?曲陶冷哼一聲,走去洗手間。
再回來,席墨洲手裡的肉串,少了一大半。
“我看你本來就沒想讓我吃。”
曲陶把手上沾著的水珠,甩了他一臉,拿著凳子,和他隔了好幾個人坐下。
席墨洲沒在意他的小脾氣,揚了揚手裡的肉串,示意身邊的空位。
“過來,這些都給你。”
“不稀罕。”
夜色越來越濃,席墨洲喊來自己院裡的廚師負責燒烤,幾人斟上紅酒,圍坐在餐桌前。
“幹喝酒沒意思,咱們要不要玩大冒險?”
邱銘軒提議,沈意晨想著撮合席墨洲和曲陶,跟著附和。
“行,要玩咱就玩大點兒,抽到大冒險的人,親在坐的一位怎麼樣?”
“不怎麼樣。”
除了曲陶懷揣著心思不同意,其他人跟沒聽到他的意見般,一致舉手透過。
大冒險玩了幾輪,無論是他,還是席墨洲和沈意晨,都沒被抽中過。
看著其他幾人尷尬得親親抱抱,曲陶放下心來看樂子。
“陶陶,咱倆喝杯?”沈意晨說完,想到什麼,不自在的笑笑,“我聽墨洲都是這麼喊你,我跟著他喊,你不介意吧?”
夫唱夫隨?宣示主權?曲陶微微蹙了下眉,端起桌前的紅酒。
“稱呼而已,沈老師隨意。”
沈意晨想著他和席墨洲的關係,以後鄰居是做定了,有意拉近彼此關係。
“好,那你也別喊沈老師了,喊我意晨或者沈哥吧。”
“可以。”
沈意晨陪著曲陶把杯子裡的酒喝完,邱銘軒衝他比了個oK的手勢。
用來做大冒險的酒瓶,被人動了手腳,這次瓶口直直指向席墨洲。
“我…我去下洗手間。”
他才不要看兩人在他面前親吻,曲陶倉皇起身,席墨洲跟著他一起站起來。
“站住,你要走了,我親誰?”
“你說什麼?”
曲陶以為自己喝多聽錯了,不敢置信的朝他看去。
席墨洲沒立刻回話,幾步走過來,捧起他因為酒意略顯緋紅的臉頰,字字有聲。
“我說你要走了,我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