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墨洲說完,在曲陶看不到的地方,微微皺眉。
要不要把王得發這顆棋子,扔出來背黑鍋?
萬一哪天被曲陶發現,又從他身邊逃跑,不理他了怎麼辦?
同一時間,遠航集團,王助理盯著手機一籌莫展。
曲陶的那句大小王要分清,好像帶著什麼暗示,他思索著要不要把席墨洲供出來。
畢竟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受席墨洲指使,而且人家是兩口子,他只是一個外人。
從三年前,席墨洲把他安排去國外留在曲陶身邊,就可以看出,以後的席墨洲是個夫管嚴,沒什麼家庭地位。
王助理想著暗自嘆了口氣,早知道是這個結局,剛回國的時候,就應該把席墨洲給供出來。
A市商場,曲陶壓根不知道,他昨晚和今早的問話,讓狼狽為奸的兩人,在心底起了那麼大的漣漪。
他和席墨洲先是去男裝區,購買了幾套兩人換洗的衣服,才轉去兒童玩具區。
玩具區五花八門,還有不少成人整蠱玩具,曲陶拿了個狀似便便的玩具,佯裝無意塞到席墨洲手裡,看到他下一秒扔出去老遠,笑得前仰後合。
“你扔什麼,趕緊給人撿回來。”
“要撿你撿,我不撿。”
席墨洲朝地下的玩具瞥去一眼,嫌棄的甩了甩剛剛碰過的手,曲陶立馬收起笑,雙手叉腰。
“席墨洲,你撿不撿?”
“不撿。”
“再說一遍。”
“撿,我撿還不行嘛。”
“你別用那個眼神看我,怪嚇人的。”
看到拿出紙巾,去撿地下那團類似便便的席墨洲,曲陶再次笑出聲。
“堂堂席總墨跡什麼呢?趕緊得。”
席墨洲已經彎下腰,在要撿起的那刻,衝曲陶抬起眸。
“如果我撿了,今晚你能不能讓我上床睡?”
“不能,不準討價還價,趕緊撿。”
兩人正嬉鬧著,冷不防,曲陶被人從背後拍了下肩。
“曲陶?”
曲陶轉過身,看到眼前的男人,瞪大了眼,“你是...”
男人往後退了一步,微笑著指了指眉尾處,很是細小的疤痕。
“真不認識我了?”
“你是許鑫元?”
許鑫元聽到他的回答,如釋重負的吁了口氣。
“還好你還記得我,我真怕我指這疤痕,你都想不起我來。”
“當然記得,只是好多年沒見了,一時沒敢認。”
曲陶笑著寒暄,幾步外的席墨洲,看著男人看向曲陶的眼神,危機感十足的走到曲陶身邊,把人攬進懷裡。
“陶陶,這人是你的朋友?你朋友不多,要不要咱倆結婚的時候,把你這邊的朋友都喊上?”